“我七星樓只要那玉簡中的寶物,其他的各憑本事,誰得當年青陽宗的寶物就歸誰,而我七星樓並沒有強求要將每個人得到的寶物交出來。”
“當然了,七星樓也會安排一些拍賣會,將你們在青陽宗所得的寶物進行拍賣。”
聽了那陸執事的解釋,丁小乙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這似乎很合理,
所有的解釋也說得過去,就是不知道那玉簡中的寶物到底是什麼了。
“難道每個人手裡的玉簡裡的寶物都一樣嗎?”
丁小乙再一次問道。
如果每一個人手裡的玉簡都顯示一樣的寶物,那麼這就很蹊蹺了。
他很快開啟那玉簡,看看那玉簡裡到底是什麼寶物。
但是他也不好當著那陸執事的面將神識探入那玉簡之中。
“丁公子請放心,所有人玉簡裡的寶物雖然都是一樣的,但是對你們來說並無什麼用處,如果丁公子如此好奇想要知道那玉簡裡描述的到底是什麼寶物,你大可一探便知。”
陸執事似乎知道了丁小乙心中的想法,她盈盈一笑,然後向丁小乙說道。
而丁小乙則是被對方說破了心事,
他不由得臉色一紅,尷尬的笑了笑。
而陸執事卻並沒有太在意,依然回答著丁小乙的問題。
一個多時辰之後,
丁小乙離開了七星樓。
而那陸執事那嫵媚的目光漸漸的變得凌厲起來,
她看著丁小乙離去的背影,她不禁的蹙緊著眉頭。
“執事,此事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我們,要不要在那青陽遺蹟裡將此人給做了。”
一名周身凝著無盡血煞之氣的少年如幽靈般出現在陸執事的身旁,
他眼中露出濃郁的殺意。
“暫時還不要動他,葉執事對此人的評價極高。而你估計不是他的對手,不要白白的丟了性命。”
陸執事卻只是冷冷的看了那名周身血煞氣息如翻江倒海般的少年一眼,然後平靜的說道。
“區區一名九品大宗師而已,我殺九品大宗師如殺雞宰牛般,執事為何說我不是那人的對手。”
那少年眼眸裡泛出了一層赤紅般的血芒,他仰著頭向那陸執事說道。
“你啊你,還是這麼衝動”,
陸執事伸手撫摸著那雙眼充斥著血芒的少年,
她那如蔥般的手指輕輕的撫摸在那少年臉頰之上。
而那少年卻是渾身一顫,他雙眼裡的血點芒光卻是越來越盛了。
那陸執事的手不由得一滑,從那少年的領口處滑進了他那結實的胸脯之上。
那少年宛如觸電般,
他渾身不由得一顫。
而那陸執事那如蔥般的玉手一觸到那少年結實的胸肌,她的雙眼裡流露出了迷離般的目光。
“吼”,
隨著那陸執事的玉手往下撫摸而去,
那少年的腦際如炸般裂了開來,他感覺到自己的腦海裡彷彿有一種最為原始的呼喚般。
那少年雙目如赤,
他探出蒼勁有力的手爪將那雙眼露出迷離光芒的陸執事抱了起來,而那雅間深處就有一張軟榻。
那陸執事被一雙蒼勁有力的大手抱住,
她的雙頰上浮現出了一抹如桃紅般的妖豔之色。
她那豔紅欲沒的雙唇正一龕一合著,如蘭般的氣息鑽進了那少年的耳邊。
“轟”的一聲,
那少年的小腹彷彿掀起了驚天巨響般,
他抱著那陸執事滾進了那軟榻之上,一陣地動山搖在那雅間裡響起。
丁小乙緊鎖眉頭,
他自然也是感覺得到那雅間裡還隱藏著一名高手。
雖然那人隱匿的非常完美,但是他還是輕易的捕捉到了。
他的劍意早已經達到了劍吟山河圓滿境,
只差一步就可以達到劍心無垢的境界,而他的劍意對四周的危險也極為敏銳。
那個隱藏在暗處的高手與他的修為一樣,
都是九品大宗師之境,但是那人擅長隱匿,還蘊含著濃郁的血煞氣息。
所以他可以斷定,
那隱藏之人應該是一名殺手。
殺手是最擅長隱匿的,而且那人的身上還蘊含著濃郁的血煞氣息。
也只有殺手的身上才會凝聚著濃郁的血煞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