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混跡於魏州城一二十年,哪裡會不知道這樣的道理。
老拐頓時覺得腳下似乎力量無窮,
而他的身影也輕盈了起來。
他領著手下踏著那泥濘的小路向那魏州城熱鬧的街道而去。
“這老拐的話也盡不信,不過他的情報裡也不乏有一些真實的。”
錢舟眼裡流露出了一抹憂色,他向丁小乙說道。
“無妨,真真假假又何妨,大不了每個勢力都跑一趟罷了。”
丁小乙卻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慵懶的躺在那破舊的藤椅之中,他的手裡還握著一個酒葫蘆。
那個酒葫蘆是師父留給他的遺物,
他很少拿出這酒葫蘆,不過他心情不錯的時候也會喝一喝酒。
彷彿那酒葫蘆裡有無窮無盡的酒般,
他怎麼喝都似乎喝不完。
綿綿的烈酒一入咽喉,便有一股辛辣氣息直湧而下,向著他的胸腔而去。
“狼王,你留在這裡看家護院吧。”
丁小乙向那狼王吩咐道。
而狼王卻是對著丁小乙發出一陣低吼,似乎對丁小乙的安排很不悅。
“小狼狼,丁小乙讓你留下來你就留下來。”
小女孩一見,頓時不悅的一把揪住狼王的狼耳,她威風凜凜的說道。
“嗚……”,
那狼王低頭垂目的發出一聲低咽,形態更是乖巧無比。
而丁小乙卻並沒有任何的不高興,
狼王對他很是不屑,但是卻不敢對小女孩有任何的不敬。
錢舟看著丁小乙帶著小女孩離開了這院落,
他目光閃爍不止,然後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那狼王的身上。
“吼”,
狼王自然對錢舟沒有任何的好感。
它對著錢舟就是發出陣陣的低吼,而錢舟卻是目光一揚。
“區區一頭狼王,也敢對本尊嘶吼,是不是找打啊”,
錢舟此時周身的氣息驟然一變,
一股無形如山巒般的威勢向著那狼王周身碾壓而下。
狼王感覺到了如無形山巒般的威勢朝自己碾壓而來,
它雙眼裡流露出了驚駭的目光。
它感覺得出那灰衣青年周身有一股令它靈魂顫慄般的威勢。
“這才乖嗎,區區一頭狼王而已,本尊又不會吃了你。”
錢舟臉上露出了和煦的笑意,他隨即將那無形的威勢撤掉。
狼王低頭垂目般趴在那牆角下,
就像一頭忠實的看家狗般。
它連看都不敢看錢舟,彷彿錢舟就是一頭絕世兇獸般。
丁小乙帶著小女孩出現在了一座巍峨的大院門前,
只見這院落硃紅大漆的門高懸著黑色的金絲楠木牌匾。
那牌匾之上寫著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熊府”。
看著這氣勢恢宏的門庭,
丁小乙也是微微的一怔,
如此氣派的門庭卻是不知道有多少普通家庭支離破碎。
那府邸門前站著兩名青色勁裝的精壯漢子,
他們腰際懸掛著一柄窄長的佩刀,
那兩名精壯漢子周身氣息更是磅礴而起。
兩名看家護院的侍衛居然也有五品之境的修為。
可見這熊家之實力雄厚,不過丁小乙卻不以為然。
他帶著小女孩正欲拾階而上,
卻被那兩名青色勁裝的精壯漢子攔了下來。
“哪裡來的山野小子,來熊府何事”,
一名精壯漢子沉聲向丁小乙喝道。
“滾”,
小女孩卻是不耐煩的大喝一聲。
她的聲音如春雷炸響般,在那兩名青色勁裝的漢子耳邊轟鳴而起。
一聽到小女孩如春雷般的厲喝,
那兩名精壯漢子手中的佩刀“嗆”的一聲抽出,
然後他們兇狠狠的揚著手中的佩刀指著小女孩與丁小乙。
“小子,速速離去,否則別怪我等不客氣了。”
那兩名粗壯漢子手中的佩刀泛出幽幽的寒芒,他們銳利的目光裡蘊含著血煞之光。
“叫你們滾,你們居然不滾,看起來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你們不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小女孩揮拳向著一名勁裝漢子狠狠的擊去,而四周的空氣驟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