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將軍,你要為我們熊家做主啊,這個殺人狂魔瘋狂屠殺我熊家之人,還要讓我熊家臣服於他。”
熊衛軍見上官雄出現了,
他好像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他跪拜在上官雄的腳下痛哭流?起來。
熊衛軍此時卻是換成了另一副嘴臉,
丁小乙卻也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只是搖了搖頭。
看起來這熊家不滅,他們還真的不死心啊。
“上官將軍,就是這小子,與水匪勾結,將四海商行的商船打劫了,請上官將軍替我們做主。”
白少棠堆著一臉諂媚的笑容向上官雄說道,而丁小乙也是微微的一愣。
這白少棠還真是黑白不分啊,
想當初他在商船之上救下了商平安等人,
也將大雍公主救下了,卻不料這白少棠居然反咬了他一口。
“白少棠,你還要點臉不,真不知道四海商行怎麼出了像你這麼卑鄙無恥的傢伙。”
丁小乙手中的長劍一揚,他遙指著白少棠高聲喝道。
“哼,丁小乙,不以為本公子不知道,你就是與水匪勾結,將我四海商行的商船劫了,害得本公子還出了一筆不菲的贖金。如果你沒有與水匪勾結,那麼你為什麼什麼事都沒有,那水母就這樣輕易的放了你。”
聽了白少棠那黑白不清的話語,
丁小乙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與陰若寒之間的關係確實難以啟齒。
但是也絕非白少棠所說的,與水母勾結。
將四海商行的商船打劫了,而且還將四海商行的商船給擊沉了。
“丁小乙,你太讓本將軍失望,魏州城不是涼州,你濫殺無辜又與水匪勾結,今日本將軍就要拿你就地正法,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上官雄一聽,他臉色一沉,向丁小乙怒喝道。
而丁小乙的神態卻是無比的平靜,他冷冷的看了一眼白少棠。
目光裡難掩濃郁的殺意,
他對白少棠本來就沒有任何的好感,想不到白少棠卻處處為難於他。
“白少棠,你處處針對於我,這是為什麼?”
丁小乙冷冷的向白少棠問道,
而白少棠卻是不敢與丁小乙那冷若寒冰的眼眸對視,他縮了縮頸脖子。
“什麼叫處處針對於你,你在魏州城大開殺戒,又與水匪勾結,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人人得而誅之。”
白少棠感覺到了上官雄那騰騰而起的怒意,他鼓起勇氣大聲訓斥道。
“上官將軍,請為我熊家做主啊,這個惡魔殺了我熊家數十人,還揚言要讓我熊家臣服於他,他簡直就沒有將大雍皇朝的律法放在眼裡啊。”
熊家的熊衛軍痛哭流涕般的向上官雄叫屈道。
而丁小乙卻是目光一揚,只見他手中長劍一揮。
那跪拜在上官雄腳下的熊衛軍那痛哭流涕般的叫屈聲嘎然而止。
一顆碩大的頭顱沖天而起,
鮮血灑了上官雄一身。
眾人的臉色不由得大變,他們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
上官雄目光一凝,他冷冷的看著丁小乙,
他卻是沒有想到丁小乙居然喪心病狂到了如此地步,
居然當著他的面將熊衛軍給殺了。
“你……”,
上官雄氣得渾身顫抖著,
他卻是沒有想到丁小乙會這般做法,絲毫不顧他的面子一劍將熊衛軍的頭顱削掉。
“上官將軍,你可知道這熊家專門做一些販賣人口的生意,前幾日熊家就抓了數十名無辜的少女欲販賣到他處去,這樣的世家留在魏州城只怕會弄得魏州城烏煙瘴氣。”
丁小乙冷冷的向上官雄說道,而他的目光一揚,卻是落在了白少棠的身上。
“想不到連四海商行都參與進了這種買賣之中來了,還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啊,白家也應該從四海商行除名了。”
丁小乙絲毫不掩飾自己眼中濃郁的殺意,他冷冷的看著白少棠緩緩的說道。
“丁小乙,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殺了熊家這麼多的人,又與水匪勾結劫了我四海商行的商船,你說的又有誰信。”
“再說了,我四海商行也僅僅是與熊家有生意合作而已,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白家與熊家參與了販賣人口的買賣。”
白少棠心裡卻是泛起了驚濤駭浪,他臉上卻是無比的鎮定,
他只是與熊家做一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