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劍一揚,那劍光化為了一道猙獰的幽芒,幽芒威力更大更疾。
“醉裡,劍氣無雙”,
丁小乙一聲沉喝。
他的身影突兀的從虛空之中消失了。
而下一刻,他的身影出現在了那黃金屍魁的身前。
他彷彿穿越了時空般,突兀而來。
他手中長劍化作了一道幽芒如神來之筆般向著那黃金屍魁胸口再一次疾刺而去。
那黃金屍魁想要抽刀加防,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丁小乙周身的劍意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劍意如一個封閉的空間般,將那黃金屍魁禁錮住了。
“吼”,那黃金屍魁發出陣陣怒吼。
丁小乙的速度到卻是凝到了至極,只見那虛空之中只剩下了那一柄凝著幽芒的長劍狠狠的向著那黃金屍魁胸口疾刺而去。
“咔嚓”,
一道骨骼斷裂之聲響起,丁小乙手中長劍摧枯拉朽般的刺進了那黃金屍魁的胸口。
而那黃金屍魁胸口那團暗影也被那長劍貫穿。
“噗”的一聲,
長劍貫穿屍魁的胸口,而那屍魁動作嘎然而止。
滾滾的死氣彷彿受到了刺激般呼嘯而起,那屍魁的身軀開始乾癟下去,陰煞氣息與鬼氣如洶湧巨浪般掀嘯而起。
最後,那黃金屍魁化為了一堆齏粉揮灑而下。
而那陰煞之氣與那滾滾的屍氣卻是消散於這虛空之中,點滴不剩。
丁小乙感覺到了有一些虛脫之感湧來。
他身形一掠,向著薛凝裳的方向飛去。
當他出現在了薛凝裳所在的位置時,卻駭然的發現薛凝裳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你做了什麼?”丁小乙向著遠處那巨柱綁著的嬰兒怒問道。
他身形急急的向著那巨柱飛去。
數刻時間,他這才出現在了那根巨柱旁。
“咯……”,那嬰兒發出尖銳刺耳的狂笑。
丁小乙卻是憤怒不已,薛凝裳居然失蹤了。
他周身的劍意向著四周激盪而開,卻並沒有感覺到薛凝裳的氣息。
這讓他既驚又懼,如果薛凝裳有什麼三長兩短,他會愧疚一輩子。
“小子,那女娃兒來歷可是非同一般哦,至於她去哪了本尊也不知道。”
那嬰兒向丁小乙發出夜梟般的聲音,尖銳刺耳,卻又絲絲扣人心魂。
“你到底是誰?”丁小乙發現薛凝???????????????裳失蹤之後,他根本無法平靜下來,他憤怒的向那嬰兒問道。
他覺得這一切都是神秘的嬰兒搞得鬼,薛凝裳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在他的眼皮底下失蹤的。
“你可以稱本尊為鬼嬰,不過那女娃兒的失蹤真的跟本尊沒有任何的關係”,
那嬰兒蒼白的臉龐上一對巨大的眼眸滲出了絲絲的血液,要多驚悚就有多驚悚。
“你知道是誰做的嗎?”丁小乙語氣一軟,他向鬼嬰問道。
這鬼嬰一定知道內幕,他肯定知道一些什麼。
“你求本尊啊,你下跪求本尊啊,只要你下跪求本尊,那麼本尊就告訴你是誰擄走了那女娃兒。”
那鬼嬰得意的向丁小乙說道,蒼白的臉頰上雙眸裡滲出的血絲越來越濃郁了。
那鬼嬰的四肢成一個‘大’字型綁在了那巨柱之上,每一條鐵鏈上都沾滿了殷紅的血液,那血液散發出神秘而又無盡的煞氣。
丁小乙手中長劍一揚,劍芒閃爍不止。
他冷冷的看著那綁在巨柱之上的鬼嬰。
這鬼嬰喜怒無常卻也是老奸巨猾,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我丁小乙跪天跪地跪長輩,就是不跪厲鬼,你算什麼東西,居然也配我給你下跪。”丁小乙怒發飛揚,他長劍遙指著那鬼嬰怒喝道。
“你不跪,那麼本尊就沒有必要告訴你那女娃子的可能被誰擄去了。”那鬼嬰卻是得意的說道。
他臉上還露出了幸災樂禍般的表情。似乎他很喜歡看到丁小乙吃癟。
丁小乙心中卻是一緊,
他全力對付那具黃金屍魁,卻是沒有注意到薛凝裳居然無聲無息的被他人擄走了,如此詭異而又高明的手段讓他心生忌憚。
“你想不想離開這裡?”丁小乙將自己緊張的心情平復了。
關心則亂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薛凝裳的失蹤幾乎讓他差一點就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