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那侍衛便急急地離去了。
馬車緩緩而行,此時前往劍閣的官道上早已經是車滿為患了。
而丁小乙所駕駛的馬車正是他從夏州帶來的那輛馬車,
那馬車破破爛爛的,那老馬也是普普通通的。
很多豪華的馬車從那破舊的馬車旁呼嘯而過,瞬間就將丁小乙駕駛的馬車甩得遠遠的。
對此,丁小乙並不在意,
北烈侯府的馬車雖然豪華快捷,但是丁小乙不想這麼高調。
他體內被古炎寧佈置了聚靈符陣,這一路之上他還要適應那聚靈符陣。
薛凝裳等人自然也不在意乘坐什麼馬車,反正丁小乙充當馬伕。
一輛輛豪華的馬車呼嘯而過,丁小乙駕駛的馬車落在了眾馬車的後面。
他駕駛馬車速度不疾不徐,一路上搖搖擺擺。
薛凝裳的八位兄長早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就連那庚親王的馬車也將他們遠遠的甩開了。
對於郭懷安的安危,丁小乙並不擔心,
只要夏侯雪對郭懷安沒有惡意就行了。
雖然夏侯雪與他不對付,
而且也處處針對和算計大雍公主,但是他覺得夏侯雪似乎對失憶後的郭懷安並沒有任何的惡意。
這是一種直覺,劍心無垢的直覺,
或許是因為自己護送大雍公主夏侯惜影回皇都,所以夏侯雪恨烏及屋,連自己都恨上了。
再加上自己擊殺庚立秋,夏侯雪恨不得殺了自己,
因為郭懷安的存在,這才讓這名刁蠻歹毒的郡主沒有再一次對自己惡言相向罷了。
丁小乙悠哉遊哉地坐在這破舊的馬車的車轅上,他連馬鞭都沒有拿。
而那老馬則是悠悠地邁開穩健的步伐走在這崎嶇的官道之上。
前方,
車水馬龍,馬嘶長鳴與馬車呼嘯聲不絕於耳,皇都城內大部分的權貴傾巢而出了。
“駕……”,
丁小乙並不著急,就在他們經過一段狹長的官道時,身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大喝聲。
車輪碾壓碎石發出刺耳的聲響,一輛馬車急急地駛來,速度很快。
丁小????????????????乙駕駛的馬車已經抵達到了那段狹長的官道。
“前面的,快讓開”,
一聲厲喝傳進了丁小乙的耳中,
丁小乙臉色不禁的一變。他也想讓開啊。
但是這段狹窄的官道容納不下兩輛馬車,
後面的馬車就這樣急急的衝了過來,欲撞向丁小乙駕駛的馬車。
“嘶……”,
一聲驚恐的馬嘶長鳴傳進了丁小乙的耳中,
丁小乙身形一晃,突兀地從那車轅上消失。
下一刻,
當他身影再一次出現時,他已經出現在了馬車身後了,
他宛如那巨靈神般一把按住了那衝來的高頭大馬。
“唏律律……”,
那高頭大馬硬生生地被丁小乙雙手按住,發出陣陣悲鳴聲。
“轟”的一聲巨響,
被按住的馬頭不由得身子一倒,連同那馬車也轟然倒下。
“嗖,嗖,嗖……”,數道身影從那車廂內激射而出。
只見三道身影臉色鐵青的出現在了那轟然倒下的馬車旁,
那是三名身穿錦袍的少年,那馬伕在那馬車轟然倒下之前就已經起身躍開了。
三名錦袍少年臉色無比的難看,他們立於那轟然倒下的馬車旁,死死的盯著丁小乙。
丁小乙一身布衣,身後還揹負著一柄被粗布包裹著的長劍,
此時的丁小乙周身並沒有釋放出任何的修為氣息。
他儼然就是一名沒有見過世面的山野村夫般,一個沒有見個世面的村夫小子。
“哪裡來的土包子,你耳朵聾了嗎,沒有聽到我們的馬伕叫你避讓嗎?”
一名年紀大一些的錦袍少年指著丁小乙的鼻子便開口大罵了起來。
那馬伕的臉色也難看,他臉色鐵青的看著這名布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