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詞在丁小乙的腦海裡不住的浮現而起。
他想要找到兩者的聯絡,但是他卻現自己對這兩者毫無任何的資訊。
「咔嚓」一聲,
丁小乙聽到了自己骨骼斷裂的聲音。
他知道自己的身軀被那觸手勒得骨骼可能斷裂了,而他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嘶」,
他看到了一張鬼臉張開著宛如深淵般的巨嘴,那巨嘴裡一片漆黑。
沒有一絲絲的光芒,而自己的身子卻是向著那巨嘴緩緩的拖去。
丁小乙的大腦開始變得沉重起來,他有一種昏昏欲睡的錯覺。
全身的骨骼發出了一陣斷裂的沉悶聲,他雙眼裡露出了絕望之色。
要死了嗎,
丁小乙的頭已經伸進了那鬼臉的巨嘴之中。
一股巨大的吸力從那深淵裡向他的身體席捲而來。
而他不由自主的向著那鬼臉宛如深淵般的大嘴裡落去,那些詭異的觸手還纏繞在自己的身上。
而他卻是渾身無法動彈半分,全身的酥麻讓他感覺不到半分的疼痛。
他心裡一片死灰般的絕望。
「嗡……」,
就在丁小乙絕望之際,他聽到了一陣輕嗡聲傳進了自己的耳中。而他全身一震,那輕嗡聲越來越響,宛如天籟之聲般。
那輕嗡聲在他的腦海裡激盪而開,
使得那昏昏欲睡的大腦如注入了提神劑般,從而使得他的大腦立刻清醒了過來。
這輕嗡聲讓他的大腦徹底的甦醒了過來。
當他再一次睜開了雙眼,他發現四周的情形又是一變。
幽芒閃爍的彼岸花正嬌豔欲滴,那鬼臉那觸手卻已經消失不見。
灰暗的虛空只有那一朵朵嬌豔欲滴的彼岸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丁小乙很是疑惑。
而他看到了柳狂生與夏王等人的身影,而他們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住了般。
他們雙眼裡露出了絕望之色,彷彿看到了無比驚恐的一幕般。
他們雙手不住的向凌空亂抓著,彷彿想要掙扎而出。
丁小乙又看到了那道光幕,而那光幕卻是越來越黯淡了。
玄難子的元神已經越來越強盛了,正向著那光幕發出猛烈的攻擊。
彼岸花還是那彼岸花,黑氣消失了觸手也不復存在。
就是連那一張張驚恐的鬼臉也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般。
丁小乙全身恢復了自由,他身形一晃。
出現在了柳狂生的身邊,
他現柳狂生雙眶裡灰死之色越來越濃郁了,而他卻不知道怎麼幫柳狂生。
他突然想到了那陣輕嗡聲,他手中幽芒一閃
。
一顆宛如鵝蛋般大小的珠子出現在了他的掌心。
就這顆蜃珠發出的輕嗡聲響起,然後四周的鬼臉和那些觸手皆已經消失。
難道這是幻覺,他們進入了幻境之中。
丁小乙想到了這個疑點,他舉著那蜃珠向柳狂生靠近。
那蜃珠激盪出了幽幽的光芒,一道輕嗡聲從那蜃珠裡發出。
而柳狂生那凌空亂抓的手停了下來,然後那死灰之色的絕望也瞬間消失了。
他看到丁小乙立在了自己的身旁,他眼中流露出了茫然之色。
當他看清楚的四周的情形時,他的臉色變得無比的尷尬。
哪有什麼鬼臉,哪有什麼遮天蔽日般的觸手。
只有那一朵朵嬌豔的彼岸花盛開正旺。
丁小乙舉著手中的蜃珠又出現在了夏王的身邊。
而夏王也是立即恢復了清明,他的一張老臉卻是漲得紅通通的。
將所有人都解救之後,丁小乙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了那道光幕之旁。
他看著那光幕之內的太歲。
任何生靈都有弱點,太歲雖然不滅不生,但是也同樣有弱點。
「小子,居然破解了本尊的大夢春秋,確實令本尊意外啊。」
太歲那陰森的聲音傳進了丁小乙的耳中。
而丁小乙卻是一怔,原來這幻術叫做「大夢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