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又看了看那茅草屋前的那名老道士,他們眼中驚喜之色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疑惑。
從羊皮卷中浮現而出的老道士身影微微的向那兩名小道童點了點頭,然後那老道士虛影緩緩的轉過了身子。
「好久不見」,
老道士虛影向著那茅草屋前的老道士和煦的說道,而那茅草屋前的老道士卻是雙瞳微微的一縮。
「你居然還沒有死?」
那茅草屋前的老道士的臉色變得怪異起來,他凝聲說道。
「死了,也算沒有死,不過你都不死不滅,貧道又怎麼可能會死呢。」
那老道士虛影向那茅草屋前的老道士回答道。
而丁小乙卻是聽得雲裡霧裡的,他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連那兩名小道童也是一臉的不解,他們看著這詭異的一幕,卻沒有作聲。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本尊活了數百萬年,居然會被一隻螻蟻算計」,
那茅草屋前的老道士卻咧嘴一笑,然後森冷的說道。
「他就是太歲嗎?」
莫邪看著那茅草屋前的老道士,他向夏輕侯問道。
而夏輕侯則是點了點頭,他們顯然早就知道了這一切。
而只有丁小乙一人被蒙在了鼓裡,
似乎除了他與兩名小道童還有李牧羊,莫邪、夏王、夏輕侯還有柳狂生卻早就知道了。
「區區一名人族螻蟻,居然也妄想算計本尊,真是不自量力。」
那太歲臉上露出了一抹怒意,他冷冷的說道。
「蚍蜉也可撼樹,太歲,你是自行了斷還是讓我等出手。」
玄難子撫須一笑,然後無比霸氣的向那太歲說道。
「本尊不死不滅,你們這等螻蟻能夠殺得了本尊嗎?」
那太歲卻是輕蔑的一笑,然後不屑的說道。
「不死不滅了嗎,如果你真的不死不滅,又豈會甘於佔據著貧道的肉身。」
玄難子雙眼裡露出了睿智的目光,他向那太歲又說道。
「本尊見你具肉身不錯,這才佔據著你的這具肉身,不要以為本尊稀罕你的這具肉身。」
那太歲似乎更加的不屑了,他向玄難子反駁道。
「既然如此,那麼貧道就來要回貧道的肉身了」,
玄難子的身影開始慢慢的黯淡下去,接著那羊皮捲上的身影化作了無數道流光。
只見無數道流光向著那茅草屋前的太歲籠罩而去。
而此時,
四周的彼岸花卻是激盪起了幽幽的光芒,那光芒化作了一道天幕,擋在了那太歲的身前。
「太歲,你又在怕什麼呢,吞噬了貧
道的元神豈不是如你所願了。」
無數的流光再一次幻化成了玄難子的身影,他凌空向俯視著那太歲。
丁小乙知道像他們這種級別的戰鬥,自己根本插不上手。
除非他動用那枚紙劍,而那枚紙劍的威力他也並不知道。
「笑話,本尊會怕你嗎?」
那太歲卻是不屑的反譏道。
而彼岸花激盪而起的紫黑色光幕卻是越來越凝實了。
玄難子的元神卻是無法穿透那彼岸花激盪而起的光幕。
「出手吧,千萬不要讓太歲逃走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夏輕侯向眾人說道,莫邪與柳狂生點了點頭。
眾人抽出了自己手中的兵器,他們揚著兵器就向著那彼岸花激射而去。
頓時間,絢彩的氣勁如一道道流光般刺向那光幕。
「丁大哥,怎麼辦?」,
丁小乙手中揚起了長劍,他也要加入戰場之中,而兩名小道童卻是擔憂的向丁小乙問道。
「你們把我帶到那光幕之內吧」,
丁小乙知道這兩名小道童有空間挪移的技能,他想穿過那光幕給那太歲一個致命的一擊。
「好」,
兩名小道童紛紛的點了點頭。
他們周身光芒再現,丁小乙口中一聲厲喝,劍光如虹般向著那光幕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