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知道丁小乙夏王之間的戰績。
夏王的出現讓他感覺到有一些忌憚,
而玄難子卻似乎並不記得他的,這也讓他無比的疑惑。
「小子,本王就喜歡站在高處說話,你不喜歡嗎?」
夏王那一身傲氣病似乎又犯了,他幽怨的向丁小乙說道。
而丁小乙卻是默不作聲,
只是他手中一枚方印散發出白芒之光,他笑吟吟的看著夏王。
而枚方印就好像是夏王的剋星般,專門剋制他的龍氣金身。
就是連他身旁的那具傀屍也在那方印之下被砸得毫無還手之力。
「夏王前輩,你真的不下來嗎?」
丁小乙拋了拋手中的那枚方印。
而夏王一見到那枚方印。
他臉上立即露出了驚恐之色,本能的畏懼之感讓他渾身一顫。
「小子,你少得意,等本王身邊這具傀屍與玄難子合體之後,有你好受的。」
夏王惡狠狠的向丁小乙說道,而他的身影從那虛空之中落下。
他身旁的那具傀屍卻是陰冷的看著丁小乙。
而丁小乙也分明感覺到了那具傀屍的實力又似乎增長了不少。
夏王在這太古戰場之中也尋得不少的機緣,所以這才會有恃無恐。
丁小乙卻是心中暗暗的一樂,又不只是他夏王在這太古戰場之中尋得了機緣。
他同樣也尋得了機緣,手中的這枚玄天印就是他的機緣之一。
「玄難子道友,我們又見面了」,
夏王從虛空中落下。
他立在了那茅草屋前,然後抱拳向那道士說道。
而玄難子眼裡卻是露出了疑惑之色,他看著夏王,卻並沒有直接回話。
「閣下是……」,
最後玄難子的表情變得越來越迷茫起來,他向夏王輕聲問道。
而夏王卻是臉上露出早有預料般的表情。
他伸手一指,身後的那具傀屍出現在了玄難子的身前。
「這是你的那具皮囊,本王現在就還給你。」
夏王向玄難子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意。
而玄難子看到了夏王身旁的那具傀屍之後,他的臉色微微的一變。
不過玄難子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他雙眼裡依然是露出疑惑和迷茫之色。
而這微妙的變化卻是被丁小乙看在眼裡。
玄難子顯然在隱瞞什麼,
他並不是不認識夏輕侯與夏王,而是在刻意的疏遠他們。
「這位道友,此傀屍怎麼和貧道如此的相像?」
玄難子目光一轉,他向夏王疑惑的問道。
而夏王卻是臉色微微的一變,玄難子似乎真的
不認識自己了。
「玄難子道友,你真不記得當時的事了嗎,這是你的皮囊,你要本王好好保管這具皮囊,說等時機成熟讓本王送到太古戰場遺蹟裡來,你怎麼都忘了。」
夏王向玄難子大聲說道,而丁小乙卻是心中一緊,他看了看玄難子。
「貧道在這太古戰場之中不知道度過了多少歲月了,貧道並沒有離開過太古戰場遺蹟,這位道友可能是弄錯了吧?」
玄難子臉上迷茫之色越來越濃郁了,他向夏王又說道。
丁小乙看著玄難子,又看了看玄難子身後的那間茅草屋。
他目光閃爍不止,而此時的夏輕侯也是疑惑層層而起。
「好吧,你不記得了就算了,反正你的這具皮囊本王用得很是稱手,也不用還給你了。你摘幾朵彼岸花給本王吧」,
夏王聽完玄難子的話語,他最後還是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彼岸花還沒有完全成熟,你們再等等吧」,
而玄難子卻是和煦的向夏王說道。
而夏王卻是渾然不顧,他伸手就要去採摘一朵彼岸花。
而此時,丁小乙卻是感覺到了一股致命的危機突湧心頭。
「夏王前輩,住手」,
丁小乙向夏王厲聲提醒道。
而夏王卻是微微的看了丁小乙一眼,「小子,這麼多的彼岸花,你不採為何還要阻止本王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