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那扶桑老者的胸口一個猙獰的血窟窿。
他周身的氣息更是萎靡不已,他雙眼一翻便昏迷過去了。
看到那墜落地面昏迷過去的扶桑老者,
丁小乙右手一招,那長劍化作了一道流光飛到了他的掌心。
然後他臉上露出了一個無比的燦爛的笑意看著那僅剩的四名扶桑修行者。
數千年前,
那時候大雍還沒有建國。
那時的蒼玄境還是處於一片戰亂之中,而位於東海某個島國卻是對蒼玄境垂涎已久。
終於,
位於東海的某個島國發動了慘絕人寰的侵略戰爭。
那一戰打了數百年之久,蒼玄境皆大部分被這個島國侵佔。
數百年的時間,無數的生靈死在了這島國修行者的屠刀之下。
包括那些手無寸鐵的婦孺老弱,某個島國對蒼玄境做出了令人髮指般的牲畜行徑。
東海某島國的行為罪惡滔天,毫無人性,所以這才會稱之為牲畜國。
雖然蒼玄境最終還是取得了勝利,
但是東海某島國刻在骨子裡的那種侵略野蠻思想卻是永遠的刻在了他們的骨子裡。
他們野蠻,
他們殘暴,
他們毫無人性。
他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再一次侵佔蒼玄境,再一次對這片大陸發起毀滅性的戰爭。
而東海的某個島國正是扶桑國,一個沒有任何修行底線一個邪魔罪惡的島國。
如果不是蒼玄境某位大能將那島國發動毀滅性的打擊,扶桑國便不會停止戰爭。
那個時間段也稱之為至暗時期。
無數的先烈在那至暗時期灑熱血拋頭顱,他們用他們畢生的精力換來了大雍國的建立。
丁小乙對於這段辛秘往事卻是無比的記憶如新。
他的師父跟講述起那個至暗時期,卻是一副老淚縱橫的樣子。
可見那時的島國是何等慘絕人寰,連天道都看不下去了。
至今那島國還會時不時的發生一些毀滅性的天災。
比如說前段時間,
那島國之內籠罩在了一片狂風驟雨之中。
狂風四起,掀翻了無數的房屋,造成了島國無數子民流離失所。
連天道都看不下去了,
數千年過去了,依然會時不時的對著那島國發起各種各樣的懲罰。
就差一點將那島國徹底的沉沒在了那東海之下了。
而曾經對蒼玄境犯下了滔天罪行的扶桑修行者,丁小乙自然是沒有任何的仁慈。
只見他手中劍光又是一閃,
那長劍化作了一道流光從那兩名扶桑少女的咽喉處掠過。
而那名扶桑忍者見狀,他不禁的嚇得臉色蒼白。
他身子一掠,便如一團黑影般消融於丁小乙的視線之中。
他居然倉皇而逃,卻連自己忠職使命都不顧了。
看到那扶桑忍者倉皇而逃,丁小乙右手雙指朝著幽空中的某處一點。
「嘶……」,
長劍掠空而去,空間在那長劍寸寸崩裂而開。
「嗞……」,
一聲輕微的聲響之後,
一道黑影從高空中墜落而下,正好落在了那扶桑老者的身旁。
而那黑影的眉心處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正在不住的擴大著。
他雙眼怒睜,卻是不明白丁小乙是如何找到他的位置的。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僅剩的那名扶桑少年卻是嚇得連連後退。
他嘴裡不住的發出驚恐的大叫,他早已經嚇得倉皇失措。
一陣惡臭氣息從那扶桑少年的褲襠下傳來。
丁小乙那一系列的舉措居然嚇得這扶桑少年失禁了。
「撲嗵」一聲,
那扶桑少年突然跪了下來,他不住的向丁小乙哀求著。
「噗……」,
一顆碩大的頭顱沖天而起,那扶桑少年被丁小乙一劍削掉了頭顱。
鮮血狂灑而起,那頭顱裡還在不住的發出陣陣哀求聲。
夏輕侯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他嘴唇蠕動了數下,最終他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他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對於丁小乙突然大開殺戒,他雖然心有疑惑,但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