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
而許可欣也醒了過來,
她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張破落不堪的床榻之上,四周更是破落陳舊不堪。
“姑娘,你醒了啊,來喝點粥。”
這時一名滿頭銀髮的老嫗從門外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
她的手裡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水。
許可欣臉上頓時流露出了一抹嫌棄的表情,
屋內只有一盞昏暗的油燈,不過她肚裡已經早就傳出了咕咕的叫聲。
而那平時她都不放在眼裡的粥水卻成了讓她難以渴求的人間美味,
不過許可欣的臉上卻並沒有什麼任何的表情。
“來姑娘,將這粥喝了吧,你昏迷了三四個時辰了,先喝一些粥打打底。”
那老嫗眼中露出了慈祥的目光,她來到那床榻旁向許可欣說道。
“婆婆,這是哪啊?”
許可欣看到這滿臉慈祥的老嫗,她不禁疑惑的問道。
她記得自己突然昏倒在了青州南城門外不遠處。
“姑娘,別怕,這是我家,是我兒子將你揹回來的。”
那老嫗和藹的向許可欣說道,而許可欣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只要不在青州城內就好,
自己已經離青州城有一段距離了,只要不被許家老祖抓回許家就好。
縱然是龍潭虎穴,她也覺得比在許家安全。
不過想到自己母親,還有許家眾女眷的遭遇,許可欣第一次莫名的心中一顫。
許家老祖連一名陌生人都不如,他枉為許家先祖。
想到了自己的遭遇,許可欣只見鬱憤難掩,一道晶瑩的淚花從她的眼角滑落。
“來,姑娘,喝粥”,
那老嫗似乎看著許可欣很是滿意,
好像是越看越喜歡似的,而許可欣卻並沒有感覺到那老嫗眼中一抹異樣的光芒。
那老嫗親自喂許可欣粥水,動作更是輕盈細微入致。
許可欣也不是沒有被家人們餵過,但是這種感覺她卻是從來沒有過。
飢腸轆轆的許可欣很快將就那一碗粥給吃完了,
而粥水入肚,
她這才感覺到了自己周身有了一絲絲的力氣。
“姑娘,你先好好的休息,呆會老身給你做其它的食物。”
那老嫗見許可欣將一碗粥喝光之後,她便起身離開。
“娘,怎麼樣了,她都喝了那粥嗎?”
李春狗從一旁的廚房裡走出,他急急的向自己的老母親問道。
“都喝完了,也就一碗粥而已,你今晚也要注意一些,不要太折騰了,這姑娘身子本來就弱,我怕你將她的身子折騰壞了。”
老嫗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她向李春狗告誡道。
“娘,我知道了,今晚我不會太折騰的。”
李春狗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之色,
老天對他真的很不錯,
或許是老天爺見他們母子倆可憐,特意給他安排了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許家大小姐吧。
許可欣並沒有任何的懷疑,她靜靜的躺在床榻之上。
而此時的她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她看著那腐朽不堪的房梁,怔怔出神。
這時,
許可欣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小腹下流出了一種異樣的熱意,
而這股熱意如火山爆發般向她全身湧去。
一股異樣的熱流向許可欣的全身湧去,
她頓時有一陣燥熱的感覺流遍全身,而此時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了。
很快,
許可欣就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事,
她雙目裡射出一抹凌厲的光芒,她的臉龐因為燥熱而變得扭曲起來了。
她沒有想到這看似和藹的老嫗居然在那粥裡下了藥,
而且還是令她很不齒的那種藥。
她早已經是殘花敗柳了,就算為了報恩,她也會答應獻出自己的身子。
但是令她無法接受的是,
這看似老實和藹的老嫗居然下在那粥裡下藥了,一股難掩的屈辱感突湧心頭。
她渾身不住的顫抖著,
她感覺到了自己的嗓子一片乾澀難忍,而且周身那股燥熱也越來越強烈起來了。
接著,
從門外走進了一名憨厚老實的青年,
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