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吧,村長這一次沒有責罰你們,算你們運氣好。”
那名紅臉老者摸了摸他那塌下去的酒糟鼻,他向紫裙少女喝斥道。
而白少棠卻是目光陰冷的看著丁小乙,
他也沒有想到丁小乙居然也出現在了這村落之中。
“他怎麼還沒有死,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白少棠心裡不住的狂呼道,此時一名身材壯實的青年一把將他按住了。
“我是四海商行的少東家,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白少棠還不忘向別人提醒自己的身份,他高聲喝道。
當然,
紫裙少女的身份他卻是萬萬不能洩露的。
他只想用自己的身份在這村落裡得到比較好的優待。
然而那老嫗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白少棠覺得無比的憋屈。
為何丁小乙卻能夠受到貴賓般的待遇,而自己就成了俘虜。
白少棠以為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村民,
但是卻卻是沒有想到自己與那商平安兩人居然不敵那名紅臉酒糟鼻一個回合。
大雍公主帶來的那名皇朝供奉也同樣落敗,
那紅臉酒糟鼻老頭看似普通的村民般,但是他一身神出鬼沒的修為讓他們吃盡的苦頭。
而也正是因為大雍公主的存在,
這才使得這村落裡的村民對他們放鬆了警惕。
而他們四處遊蕩,出現了在這廣場之上。
他們對這祭壇也很是好奇,
白少棠失手將一塊巨石推倒。
卻不料那祭壇發出陣陣的轟鳴聲,似乎那祭壇快要崩塌般。
而滾滾的威壓從那祭壇底下狂冒而出,
他們此時這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了,這才引起了村民們的注意,紛紛圍了過來。
白少棠當時並沒有在意,
待村民越圍多,而且他們眼裡露出不善之色,他這才知道自己闖禍了。
而大雍公主卻是大大方方的將這一切承擔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並沒有報出自己的身份。
所幸的是村長帶著丁小乙急急的趕來,
而看到丁小乙的面子上,那村長似乎並沒有打算要追究。
白少棠心裡很是憋屈,
憑什麼又是那山野村夫,他堂堂四海商行的少東家哪一點會比那山野村夫差。
他心裡很不服氣,他被一名村民強扭著就要離開那祭壇。
他惡狠狠的看著丁小乙大聲說道:“他們也是外人,你們為什麼不抓走他?”
而聽到白少棠那宛如白痴般的話語,
眾村民眼裡露出了一抹鄙夷之色,也不看看那布衣少年是誰帶來的。
看著白少棠等人被村民押了下去,
丁小乙卻是搖了搖頭,
這人心吶,怎麼就這麼複雜呢。
他好心一片,卻當作了驢肝肺。
對於白少棠那無理的舉動,他也是無語到了極點。
銀髮老嫗只是臉上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看著丁小乙,
而丁小乙則是無奈的笑了笑,以此來掩飾他的尷尬。
“好了,你們也退下吧”,
老嫗向丁小乙說道,
而她的話音一落,“咔嚓”一聲,那祭壇之上又傳來了道輕響。
那聲音就好像是什麼東西裂開般,
接著那祭壇上方的火把搖曳不止,而那祭壇底下湧出了滾滾的威壓氣息。
丁小乙雙目一凝,
那滾滾的威壓氣息讓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在不住的顫慄著,
這股威壓恍如荒古而出般。
這股氣息跟當初他遇到小女孩時的又不一樣,
而且在涼州里他遇到的魔童也不一樣,這氣息同樣磅礴浩瀚。
讓他生不出任何抵抗之意,
這祭壇下方難道一樣封印著某位大能嗎,他心裡不由得暗暗尋思著。
“凝”,
那老嫗見狀,她不由得眉頭一皺。
接著她雙手掐印,只見一道金黃的大印從她的雙手之中顯現而出。
那金色的圓印上有各種奇形怪狀的符文,
每一種符文都蘊含著超然的威壓,丁小乙也是心中一動。
他卻是沒有想到這老嫗隨意一凝,
就一道符印驟然而成,而且這符印的威力絲毫不亞於一名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