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闖進了鬼門關。
而那粗衣老者一見那少年提著一個火爐飛快的向自己奔來,
他身形一掠,出現在了那少年的身前。
“你辛苦了”,
粗衣老者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膀,然後和藹的向那少年說道。
而丁小乙卻是一愣,
那少年的臉上佈滿了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那血痕宛如一條條蛆蟲般,使得這少年的面容變得無比的醜陋。
這少年正是李春狗,
而苟富貴與陳槐離開那茶攤時,
苟富貴交代李春狗,一個時辰之後提著火爐趕到黃家來。
對於苟富貴的話,他一向都是言聽計從,
苟富貴說一個時辰之後讓他將火爐帶到黃家,他就不會兩個時辰之後出現。
“這柄槍好威風啊”,
李春狗看到了那黑袍魔尊手裡的那柄魔槍,
他不由得露出了羨慕的表情向苟富貴說道。
而那黑袍魔尊卻是嘴角一揚,
臉上露出了一絲鄙夷的表情。
對於那黑袍魔尊的表情,李春狗卻是不以為然,這樣的表情和目光他見多了。
“好了,沒有你的事了,你先回茶攤吧”,
苟富貴向李春狗說道,他不想李春狗留在危險之中。
“苟大伯,你們在打架嗎,我能不能留下來看,我想學”,
李春狗最後也看清楚了現狀,
他眼眸裡露出了熾熱的目光,他向苟富貴說道。
“桀桀,又一個不怕死的螻蟻。”
那黑袍魔尊聞言,不由得發出陰鷲般的聲音,而李春狗卻並沒有絲毫的懼意。
他向四周望去,他看到了那一片殘垣斷壁。
他不由狠狠一顫,
難道這是他們打架造成的嗎,他眼裡難掩飾那驚駭的目光。
而丁小乙卻發現了一個異常,
因為那名面容醜陋的少年居然無視那魔尊手中魔槍散發而出的魔意。
那面容醜陋的少年居然可以隨意穿梭在那黑袍魔尊與那粗布衣老者之中,
而且他眼裡也並沒有看到有任何畏懼的目光。
“春狗,你先離開吧,這裡沒有你的事了。”
粗衣老者向那醜陋的少年又說道,
而那少年顯然並沒有再離開的跡象,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切。
“你們誰也走不了,你們成功的惹怒本尊了。”
那黑袍魔尊手中的魔槍一揚,
激盪而出的魔意領域向著那一臉羨慕之色的李春狗籠罩而去。
而李春狗卻感覺到了一股如無形般的山巒向自己碾壓而來,
他微微的一震,然後身子急急的向那粗布衣老者奔去。
“苟老頭,那人很恐怖,會魔法,剛才我感覺到了一座山向自己壓來。”
李春狗的眼裡流露出了一絲絲的懼意。
而丁小乙卻是雙瞳微微的一縮,
不只是他感覺到了這一異狀,就是連黃龍圖也感覺到了這一異狀。
他在那魔意領域之中渾身根本無法動彈半分,
而那面容醜陋的少年卻輕易的擺脫了那魔槍湧出的魔意領域。
黑袍魔尊微微的一愣,
他自然也察覺出了這一異狀,
他卻是沒有想到毫無任何修為的醜陋少年居然擺脫了自己釋放而出的魔意領域。
“不要胡鬧,你先走。”
那粗布衣老者是關心則亂,
他並沒有發現這一異狀,他向李春狗呵斥道。
接著,
粗布衣老者手中的提起了那裝滿了木炭的火爐,
而那火爐在他的手裡激盪出了更加熾熱的光芒。
而那火爐開始變幻而起,
數息時間之後,
那火爐變成了一個冒著滾滾烈焰般的大鼎,那大鼎之上刻著一道道符文。
丁小乙目光一凝,
他認出了那火爐幻化而成的大鼎,
這離火地鼎。
而離火地鼎也是當年一個神秘宗門的鎮山之寶。
“還真是有趣啊,想不到在這偏僻的青州城內居然能夠看到傳說中的離火地鼎,這一趟果然沒有白來。”
那黑袍魔尊看著那一具冒著滾滾烈焰的大鼎,
他眼眸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