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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魔槍向自己的胸口疾刺而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粗布衣老者手中的烈焰長槍橫掃而來,
尖銳的破空聲響徹天穹,烈焰長槍狠狠的擊在了那柄魔槍之上。
“轟”的一聲,
時間彷彿在那一瞬間凝固住了。
粗布衣老者手中的烈焰長槍與那魔槍發出了激烈的撞擊聲。
勁風四揚而起,
陣陣氣勁炸裂而開,
而空間也在那一剎那間化為了齏粉,一道道黑洞浮現而出。
那一道道黑洞吞噬著四周的空間,
狂暴的能量團激盪而開,
這才是真正的毀天滅地的威力,魔槍所過之處皆化為了虛空。
“咔嚓”一聲,
粗布老者手中的烈焰長槍在那強大的魔槍之下寸寸崩斷而裂那烈焰長槍化作了無數的碎片散落而開。
而那粗布衣老者的身軀卻被那強勢擊來的魔槍擊飛,
他的身子狠狠的撞擊在了那院牆之上。
“轟”的一聲,
粗布衣老者的身軀將那院牆撞倒,
一陣沙塵飛揚,那院牆崩然倒塌,將那粗布衣老者淹沒了。
而黃龍圖抓住了那一個空隙,
他的身形一晃,從那封魔領域之中逃出。
此時,他的靈魂不住的顫慄著,他的額上滲出了一層細細的密汗。
魔槍釋放而出的魔意領域讓他感覺到了無比的驚懼,
如果不是那粗布衣老者揮著烈焰長槍擋下了那致命的一擊,他此時恐怕早已經被那魔槍貫穿胸口。
“你們逃得了嗎?”
那黑袍魔尊眼中幽幽的冷意閃爍不止,
他揚著手中的魔槍再一次向黃龍圖追擊而去。
黃龍圖只覺一股強大無可匹敵的魔意向自己籠罩而來,
他心中湧出了無盡的絕望,
在那魔槍的魔意領域之下,就算他天命之境的修為也如螻蟻般。
黑袍魔尊的動作快到了極致,
只見他揚槍一晃,
身形如一陣魔風般追上了黃龍圖,
那魔槍泛出攝魂般的長嘯聲向黃龍圖籠罩而來。
黃龍圖的動作也不慢,
但是比起那黑袍魔尊來說,卻還是慢了幾分。
他的身形剛一掠起,身後就湧來了一片令他膽戰心驚般的魔意領域。
那魔意領域使得他的身影變得沉重無比,
而他的身形也在那一剎那間被凝固住了,
而那黑袍魔尊卻是臉色陰沉,他手中的魔槍化作了無數道槍影向黃龍圖籠罩而去。
他將黃龍圖恨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黃龍圖戲弄他,那麼他早就完成任務了,也不用打得這麼辛苦了。
“嗞”,
就在此時,
那灰衣老者手中的半截枯枝柺杖從那魔槍之中貫穿而過,
他的身影也順勢掠入了那魔意領域之中。
“砰”的一聲,
陳槐的身影狠狠的撞在了黃龍圖的身上,
而他手中的半截枯枝柺杖也狠狠的擊在了那魔槍之上。
但是半截枯枝柺杖一觸到那魔槍,
卻是寸寸崩裂而開,那半截柺杖根本就無法阻擋那魔槍半分。
“噗嗞”一聲,
那魔槍摧枯拉朽般的刺進了陳槐的胸口,
而此時黃龍圖的身子卻被陳槐撞開,逃過了這一劫。
“槐叔……”,
黃龍圖的身子被撞飛,
然後重重的砸落在地。
他雙眼欲裂,口中不禁的發出一聲悲呼。
黃家長子黃慶祥,曾與陳家的一名僕人陳槐之女相戀,
然家族反對,使得黃慶祥墜落不問黃家事務。
而那名女子卻也因為痴情而自殺殉情,
這是黃慶祥心中永遠的痛,也是陳家陳槐心中永遠的刺。
最後導致陳黃兩家的恩怨糾葛變得越來越劇烈了,
幾乎是達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陳槐憤而離開青州。
那黑袍魔尊收槍而立,
魔槍之上更是鮮血淋淋,而那被一槍貫穿的灰衣老者卻是一臉的釋然表情。
彷彿一切的恩怨在那剎那間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