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那玉簡之中。
丁小乙很快就沉浸在了那數片玉簡之中,
而他也不知道時間已經飛快的流逝著,不覺間已經夕陽西下了。
這天,
青州城南門外的茶攤多了一名面容醜陋的後生仔,
那名後生仔的臉上一道縱橫交錯的血痕如一條條蛆蟲佈滿般。
這名面容醜陋的後生者成了這茶攤的一名小二,
煮茶老人卻似乎並沒有在意這後生仔如此猙獰醜陋的面容。
一個個客人見到這醜陋的後生仔之後,
他們紛紛露出了厭惡的表情,然後快步的離開了那茶攤。
那面容醜陋的後生仔剛開始有一些難以接受,
但是時間久了,他卻適應下來了那些避之不及的過客眼中厭惡的目光。
由於那後生仔的加入,使這茶攤的生意並不算什麼好,
只要有人見了這面容醜陋的後生仔,他們便會厭惡的離開。
那後生仔眼中露出一絲失落的目光,
眾人經過那茶攤時,
見到他那醜陋的面容都會露出厭惡的表情,這讓茶攤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
“苟大伯,我看我還是不要在這裡幫忙了,再這樣下去,這茶攤根本無法做生意啊。”
李春狗臉上露出了難為情的表情,他向那躺在藤椅之上的老人說道。
“無妨,沒有生意不沒有生意唄,難得可以清閒,你也坐下吧,不過你要好好的看著那爐裡的火。”
那老人揮了揮那扇子毫不在意的說道。
“可是,我們在這裡擺了一天的攤子了,卻是沒有一個客人來這裡喝茶,他們看到我這相貌之後都走了。”
李春狗眼中露出了難過的神色,他向那悠閒的老者說道。
“管別人的眼光幹嘛,好好做你自己的事就是了,賣不了茶我們難道會餓死嗎?”
苟富貴揚著扇子指著李春狗就是一通教訓,而李春狗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
見李春狗坐在了那燃燒正旺的爐子旁,
苟富貴這才滿意的收回了目光,他輕搖著扇子神情卻是無比的清閒。
“來一碗清涼茶”,
一道渾厚的聲音傳進了李春狗的耳中,
他急忙起身向那聲音望去。而當他看清楚了那聲音之人時,卻微微的一愣。
來者是一名手拄柺杖的灰衣老者,那老者佝僂著背影緩緩的走進這茶攤之中。
而見那灰衣老者走進這茶攤之中,那清閒的老頭卻是雙瞳微微的一縮。
“你沒有走”,
煮茶老頭向那灰衣老者不耐煩的問道,
而那灰衣老者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陳家有數名侍衛被殺了,死狀極其慘烈,與上一次許家侍女的死狀同出一轍。”
那灰衣老者並沒有理會煮茶老頭的問道,而是自顧自言的說道。
李春狗麻利的衝好了一碗茶,
然後他端著那碗茶來到了那灰衣老者的桌旁,他將那茶放在了那桌上。
“客官,請慢用。”
李春狗說完便急急的退了下去,
而那灰衣老者卻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這讓李春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你們陳家死了人關我什麼事,上一次難道還沒有打夠嗎?”,
那坐在藤椅之上悠閒的苟富貴並沒有什麼好語氣,他不耐煩的說道。
而李春狗卻是坐在一旁靜靜的聽著這兩名老者的對話,
他感覺這兩人好像認識似得,但是上次這兩人卻並不認識啊。
“來者不善,如果是天魔神殿的邪祟到了青州,你難道還不管嗎?”
那灰衣老者喝了一口茶,然後凝聲問道。
“天魔神殿的邪祟,他們的手伸得挺長啊,居然伸到了青州城了。”
煮茶老者雙眼微微的一凝,他的臉色變得無比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