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稱奇。
怪不得薛凝裳英姿颯爽,大部分應該是遺傳了其父薛驍的基因。
看到這群英武不凡的青年對薛凝裳的態度就知道,薛凝裳可所謂是眾星捧月。
“我些都是我的兄長。”薛凝裳則是臉上露出幾分羞澀之色,她向丁小乙介紹道。
眾青年只是微微的打量了一下丁小乙,然後便簇擁著薛凝裳就向北烈侯府而去。
“我還有客人”,薛凝裳秀眉一蹙,不悅的說道。
這些青年這才將目光落在了丁小乙的身上,一雙雙炯炯如芒的目光落在了丁小乙的身上。
“小妹,這是你朋友?”一名年長一些的青年好奇的向薛凝裳問道。
“怎麼,不可以嗎?”薛凝裳聽到那年長一些青年那不屑的語氣之後,她臉色如寒霜般,杏眉倒豎怒視著眾青年。
“你也知道,大哥不是這個意思,這年頭騙子很多的,大哥可是為了你好。”那青年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解釋道。
丁小乙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他知道這薛家青年都是護妹狂魔。
他們看到他如此落魄模樣,自然是心有不喜了。
“大哥,他真是我朋友,你們不得對他無禮。”薛凝裳卻是不悅的說道。
而此時一道身影徑直從北烈侯府衝出,卻是一名瘦小的男子。
只見那瘦小的男子鬢邊泛出一層霜白之色,他雙目宛如炯電般洞察人心。
他並不算很高大魁梧,相反他扔身材卻是瘦小弱不禁風般。
丁小乙打量著那徑直衝出來的男子,
他感覺到了那男子的身上散發出濃郁的血煞氣息,那血煞氣息是從千軍萬馬中廝殺而出凝聚而成的。
丁小乙對薛驍有了一個模糊的概念,只是他卻是沒有想到大雍北烈侯薛驍居然是一名身軀瘦小的武將。
“你們幾個兔崽子,還不將凝裳接進府去。”
薛驍雖然身軀瘦小,但是卻充斥著一股不怒自威般的霸道氣勢,讓人不由得感覺到如一座無形山巒碾壓而來般。
“哼……”,薛凝裳對於薛驍的出現似乎很是不悅,她只是冷冷的看了其父一眼。
“好了,乖女兒,快隨為父進府裡吧”,
薛驍一見女兒臉色不悅,他臉上立刻堆出了一抹討好般的笑意,然後向薛凝裳說道。
此刻的大雍北烈侯哪有那種率領千軍萬馬般的霸道威武氣概,他就像是一隻病貓般立在薛凝裳的身旁不知所措。
護妹狂魔加一個護女狂魔,這薛家到底都是一些什麼人,
丁小乙看著那眾星捧月般的薛凝裳,他不禁的替薛裳感到高興。
薛凝裳性格率真,應該也是遺傳自其父薛驍。
“丁公子,我們走吧”,薛凝裳並沒有理會其父,而是向丁小乙招呼道。
然後,她便又坐到了丁小乙的身旁,那馬車就這樣直接進入了北烈侯府的大門。
一輛破舊不堪的馬車徑直從北烈侯府大門進入,如果旁人看到這情形一定會驚掉下巴。
北烈侯是誰,那可是大雍碩果僅存的唯一的武侯。
那破舊的馬車就這樣直接駛進了北烈侯府的大門,而且北烈侯世子們卻沒有一絲絲的不悅,包括那北烈侯也沒有任何的不快。
丁小乙看著那宛如一個小老頭快步跟上馬車的薛驍,他心中不由得暗暗稱奇。
正所謂是一一物降一物,傳聞北烈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自家掌上明珠不開心。
大雍公主的身份不方便透露,而心知肚明的北烈侯也沒有挑明此事。
將郭懷安安頓好了之後,丁小乙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很想知道郭懷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郭懷安此時的狀態很不好,時而昏迷時而癲狂。
這讓他很是擔憂,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將郭懷安的一身修為盡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