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區域都籠罩在符文之中,
庚立秋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鐵柺老人的商鋪。
他們看著那符文禁制內的丁小乙與薛凝裳,眼眸裡充斥著貪婪與殺意。
“如果你不敢跟我打一場,那麼青龍堂所有的角鬥士都會受到打擊,沒有一名角鬥士能活下來。”
庚立秋的目光又落在了薛凝裳的身上,威脅之言毫不掩飾。
而薛凝裳一聽,臉色頓時變了。
青龍堂在北烈侯的扶持下紮根於殺戮之都,自然也花費了北烈侯大部分的精力與財力。
庚立秋卻是如此無恥的威脅,卻是讓薛凝裳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誰都知道盤根於殺戮之都的各方勢力皆有外面各大勢力扶持,如果沒有外面的勢力扶持,根本無法達到如此均衡狀態。
“庚立秋,你要不要點臉。居然拿青龍堂來威脅他,你如果真的這麼想打,那我們之間打一場,????????????????既分勝負也決生死,如何?”
薛凝裳臉上浮現出了慍怒之色,她向庚立秋怒斥道。
“我庚立秋從不對女人出手,我要跟他打一場。他不是說要馬踏扶桑嗎,那時的豪言壯語哪去了。丁小乙,難道你就只知道躲在婦人身後逞能嗎。”
庚立秋揚了揚手中的那封戰書,他戲謔的向丁小乙說道。
丁小乙卻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庚立秋為何總是糾纏自己。
在他的記憶中自己跟這扶桑的刀客沒有任何的交集,他們之間無怨無仇。
庚立秋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般,一直粘著他。
這讓他感覺煩,這個扶桑瘋子到底想幹嘛。
“庚立秋,這是庚親王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薛凝裳杏眉一斂,怒氣衝衝的向庚立秋問道。
“丁小乙,難道你就喜歡一直躲在女人的背後嗎,那日你的豪言壯語又去哪了。”
“這鐵柺老人雖然在殺戮之都有一些威望,但是要弄死他也並不難。難道你就想一直像烏龜一樣躲在這裡不出嗎?”
鐵柺老人去角鬥場了,他今日有數場比試。
雖然他也是一家商鋪的店主,但是角鬥也成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正是因為鐵柺老人在角鬥場裡的兇名,
使得他在殺戮之都裡有一些威望,而鐵柺老人也並不屬於任何勢力。
這些鐵柺老人早就告訴丁小乙了,而鐵柺老人在殺戮之都無疑是一個異類。
因為他並沒有加入任何的殺戮之都中的勢力。
他靠的就是自己手中的那根鐵柺打下的威名,而他也不如其他殺戮之都的修行者一樣,以殺人取樂。
鐵柺老人之所以會參加角鬥,只是為了賺取靈石而已,而以靈石為報酬的角鬥場自然也是比普通的角鬥更加的兇險。
鐵柺老人的實力還不錯,其人品信得過。
丁小乙透過這天對鐵柺老人的瞭解,他開始相信並信任起了這名瘸腿的老人。
殺戮之都每日都在上演著殺戮,血與火才是殺戮之都的主旋律。
“庚立秋,我想知道你為何一直要糾纏我,你我之間今生無仇前世無怨吧。”
丁小乙緩緩的從那符文禁制之中穿過,
然後徑直來到了庚立秋的身前。他目光殺意凜凜的看著那名陰鷙的青年。
“你我無怨無仇,只是看你不爽而已,就這麼簡單。”庚立秋冷冷的看著丁小乙,他毫不掩飾自己對丁小乙的憎惡。
“既然如此,那麼這戰書我接下了,地點時間隨你定。”丁小乙伸出了右手,
然後周身湧出強大自信,他向庚立秋一字一句的說道。
“天域甲字號角鬥場,今夜????????????????子時,你可敢來?”庚立秋將手中的戰書一推,那戰書如一根無形的絲線牽扯著般飛到了丁小乙的掌心。
而丁小乙看也不看,他目光炯炯的望著庚立秋。
“如時赴約”,丁小乙只扔下了四個字,
聽到丁小乙那不帶任何波瀾的四個字後,庚立秋嘴角一揚,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意。
“你不應該答應他的,你可知道庚立秋就是一個瘋子。他自己就是從這殺戮之都走出去的,被庚親王相中,成為了庚親王府的一名侍衛。”
薛凝裳臉上露出一絲擔憂之色,她看著丁小乙平靜的踏進了商鋪外符文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