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就在柳狂生頓感不妙之際,一道身影從他身邊突兀而出。
那身影籠罩在一件黑袍之下,那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柳狂生的背後。
只見那黑袍身影探手一抓,一把抓住了柳狂生的後頸。
而柳狂生狂暴的氣息如潮水般消退而去,他感覺到了自己周身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禁錮住了般。
後頸之上有一道寒冷如冰的手掌緊扣著。
柳狂生心頭一顫,
他忘了夏王的身邊還有一具傀屍,而那具傀屍似乎早就埋伏在了這亂石堆之間。
「好,很好,想不到堂堂大雍王爺居然會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來,就算我柳狂生認栽了。「
柳狂生臉色一片死灰之色。
他沒有想到自己連自爆都自爆不了,一股難言失敗感油然而生。
「柳狂生,本王知道你進入這太古遺蹟是為了救你的紅顏知己,不過本王可沒有像你這般痴情,龍鬚草拿來吧」,
夏王來到了柳狂生的身邊,他伸出手掌向柳狂生得意的說道。
「哼」,
柳狂生卻是一言不發。
而夏王卻是臉色變得猙獰可怕,他揚起手掌在柳狂生的臉上狠狠的扇去。
「啪」的一聲,
柳狂生的臉頰立即變得紅腫起來。
夏王並沒有停手,而是不住的揚著手掌左右開弓向著柳狂生臉上扇去。
丁小乙躲在暗處,他卻是很是疑惑。
這夏王為何要如此羞辱柳狂生,而他也並沒有直接出手營救。
因為夏王將那傀屍也祭了出來,
那傀屍加上夏王,他沒有把握第一時間將柳狂生救下。
「夏侯瑾,有本事的你就殺了老子。」
柳狂生髮出咆哮般的怒吼,他朝著夏王大聲怒斥道。
而夏王似打夠了,然後停了下來。
而柳狂生的臉頰已經一片紅腫,那英武不凡的面容成了一個豬頭臉了。
「柳狂生,你算什麼東西,月鳶那***憑什麼替你去死,你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野種而已。」
夏王的臉龐開始變得扭曲起來,他向柳狂生髮出瘋狂的大吼。
「哈哈哈哈,夏侯瑾,你這是在妒忌老子,你口口聲聲說老子是野種,而你又是什麼,你將老子扔在那荒山野嶺這中不聞不問,你是什麼?」,
柳狂生突然發出一陣狂笑,他目眥欲裂般的盯著夏王。
「想不到你居然都知道了,你是我夏侯家的種,如果當年本王不將你扔了,你我都要死,你明白嗎?」
夏王突然歇斯底里般的大吼道。
他一把扯住了柳狂生的衣領,然後臉龐開始變得扭曲起來。
躲在暗處的丁小乙卻是心中一凜,柳狂生居然是夏王的兒子。
他千想萬想,卻還是沒有想到柳狂生居然是夏王的子嗣。
「你這麼怕死,我可不怕死,想不到你還是無法拋棄你的榮華富貴。」柳狂生眼中露出一抹輕蔑之色,他向夏王又譏諷道。
「你以為這僅僅是一場榮華富貴這麼簡單嗎,本王蜇伏夏州數十年之久,魏王前些時間已經成為了一個廢人了,你知道嗎,所有的皇氏血脈都會分崩離析的,包括你和我,都難逃那個人的手掌」,
夏王突然情緒失控,他探出五指一把掐住了柳狂的咽喉。
他雙眼充斥著憤怒的光芒,他如一隻兇獸般發出陣陣低吼。
「呵呵,你這麼怕死,為何不跪在他的腳下,為何還要來折騰老子。」
柳狂
生一聲厲喝,而那一聲厲喝宛如一柄利劍般刺向夏王的胸膛。
柳狂生的怒吼似乎激怒了夏王。
只見夏王額上的青筋一根根繃起,他目光兇殘的看著柳狂生。
他微微的一用力,柳狂生彷彿窒息了,他的臉漲得更紅了。
丁小乙沒有興趣去管柳狂的家事,
他左掌一探,那玄天印出現在了他的掌心。
而他狂湧出體內的罡氣向著那玄天印灌湧而出,只見玄天印在他的左掌之上不住的顫抖著。
「去」,
丁小乙一聲厲叱。
那玄天印化作了一顆流星向著柳狂生身後的那具傀屍激射而去,玄天印在空中不住的旋轉變幻著。
而夏王此時也反應過來了,
他一個念頭傳進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