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中一嘆。
如果這白衣少年活著,必定會是一位豪氣沖天的絕世大能。
只是可惜這白衣少年已經煙消雲散了,只有一道執念殘留在了這太古戰場之中。
眾人看著這白衣少年,還有他那豪邁的舉止。
眾人心中暗呼可惜,
太古大戰,又有多少風流人物灰飛煙滅了。
而這白衣少年也只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我等還有事,告辭。」
丁小乙看著這豪邁無雙的白衣少年,他抱拳向那白衣少年說道。
而那白衣少年卻是置之罔聞,絲毫沒有理會。
「千古風流人物,不過是有酒當醉罷了,……」,
那白衣少年斜躺在了那椅子上,他似乎是喝醉了,嘴裡哈著酒氣喃喃說道。
「如果那人活著,必定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只是這一道執念卻無法得知他的身份。」
柳狂生本就是性情中人,他不禁的噓唏道。
「你不覺得他和你很像嗎?」
夏輕侯臉上露出了一抹戲謔之色,
他看著丁小乙,然後向丁小乙說道。
而丁小乙則是微微的一怔,
那白衣少年的身上其實有他的影子,但是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那白衣少年。
眾人走出了那無名酒肆,那白衣少年的低吟在他們的耳邊迴盪著,如泣如訴般。
眾人心中一黯,向著那空中樓閣群走去。
在這些樓閣之中有很多商鋪。
有法器鋪子,還有靈符鋪子,還有的賣丹藥的鋪子,這些鋪子裝飾都很華麗奢華。
而當年的繁華景象卻早已經煙消雲散了,只剩下了一層厚厚的塵埃。
鋪子裡早就鋪蓋上了一層厚厚的塵埃,
而那鋪子裡的法器靈符和那丹藥早就難以承受數百萬年時間的侵蝕,早就化為了一堆齏粉。
這空中樓閣群應該是沒有受到太猛烈的攻擊。
所以這才會儲存得比較完好。
又或許是那樓閣外的那保護禁制也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眾人在空中樓閣群之中逛了一圈下來,
卻並沒有找到任何的機緣,時間的侵蝕讓這裡的寶物皆數化為了一堆齏粉。
他們也遇到了很多道執念,不過都是一些普通帶有善意的執念。
這些執念似乎並不想離開這裡,他們應該就是這空中樓閣中店鋪的主人。
就好像是那無名酒肆的白衣少年一樣,
有可能是那無名酒肆的掌櫃,又有可能是那無名酒肆的常客。
應該是一個嗜酒如命的大修吧。
眾人又從那空
中樓閣群中躍下,來到了那城池之中。
而這城池所受到了的破壞卻是遠超那空中樓閣,到處可見化為了廢墟的房屋。
彼岸界當年之盛況卻早已經不復存在了,只剩下了一片廢墟。
而他們走在那破爛不堪的大街上時,
卻遭遇了數道懷著惡意的執念向他們攻擊而來。
而這些執念皆是一群身化黑袍般的身影。
他們周身縈繞起了滾滾的魔氣,他們揚著手中兵器向著丁小乙等人衝來。
所幸的是,這些執念的實力有限。
不到一個呼吸間,這些惡意執念就被柳狂生與夏輕侯輕易的解決了。
而丁小乙與兩名小道童還有李牧羊成功的打了一次醬油,他們並沒有出手。
越過了這座城池,穿過了數座大山。
前方的一片灰濛,
黑色的濃霧向著四周擴散而開,而那黑色的濃霧之中卻是蘊含著濃郁的血煞氣息。
「大家小心了,前方應該就是真正的戰場了」,
柳狂生看著那黑霧泛起,
那黑霧之中還有大道法則的波動,在這裡應該是發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眾人向著那黑霧而去,
只見那黑霧旁有一石碑。
而那石碑上刻著幾個太古文字,眾人卻並不認識那幾個字。
「這四個字的是太玄禁地」,
玉歸子與玉墟子看了看那石碑上的文字,他們向丁小乙解釋道。
而丁小乙等人卻是臉色微微的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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