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也不看,身子化作一道流光向那出口激射而去。
花如玉的身影消失在了那出口處,他連打招呼都沒有打就逃走了。
丁小乙目光一寒,
他卻是沒有想到花如玉居然趁機逃走了,
不過只要花如玉在魏州,他必定可以找到他。
「小輩,快住手」,
趕緊到縱械交錯的劍氣織成了一面天羅地網向自己籠罩而下,
那元神嚇得臉色大變,他驚恐的向丁小乙說道。
劍氣凝著毀天滅地之威向那元神籠罩而來,
每一縷劍氣都蘊含著令人元神心悸的氣息,
使得那宛如嬰兒般的元神不住的顫抖著。
劍氣落在了那嬰兒般的元神上空不足三尺處便停了下來,丁小乙目光爍閃不止。
「說一說萬年前的那場大劫,你們為何要用這種方法苟延殘喘」
丁小乙冷冷的向那宛如嬰兒般的元神說道。
「哈哈哈哈,萬年前的那場大劫嗎你可知道死了多少修士,有多少超強宗門在那場大劫之中灰飛煙滅了,只要是個人就會怕死,修為最高越怕死。」
那宛如嬰兒般的元神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他向丁小乙說道。
「那場大劫是因何而起」
丁小乙覺得萬年前的那場大劫並不是這麼簡單。
他想知道真相,為何他們一提到萬年前的那場大劫,都噤若寒蟬。
「你沒有經歷過那大劫,你自然無法想象那場大劫是多麼的可怕,那聲場大劫就是一場針對修行者的滅世之劫。超品之上的修行者都無法逃脫那大劫,而青陽宗只能用這秘術將青陽宗薪火傳承保留了下來。」
聽著那嬰兒般的元神那悲壯而又恐懼的話語,
丁小乙也是微微的一愣,他沒有想到萬年前的那場大劫居然如此慘烈。
「所以你們不惜用秘術將自己的元神封印在那巨繭之中,為的就是日後奪舍重生,萬年前你們貪生怕死,萬年後你們處心積慮想要奪舍重生,你們與那邪魔有什麼區別。」
丁小乙卻毫不客氣的反譏道。
「未經他人苦,不勸他人善,你沒有經歷那場大劫,你根本就無法想象那場大劫的慘烈,滅世之劫啊。」
那宛如嬰兒般的元神眼裡露出了心有餘悸般的目光。
「就算你們苟延殘喘了萬年之久,但是你們還是免不了死亡。」
丁小乙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他手中長劍一揚。
「嗞……」,
只見那縱橫交織著的劍氣之網呼嘯著向那宛如嬰兒般的元神籠罩而下,
霸意無比的劍氣將那元神化為了虛無。
解決了那元神之後,數道人影向丁小乙激射而來。
卻是一群青年俊彥,也是與他一起進入這青陽宗秘境的青年俊彥們。
而這些青年俊彥們的臉上早已經擺脫了那血氣方剛般的稚氣,
取而代之的是老氣橫秋般的霸道。
他們冷冷的看著丁小乙,雙目裡更是噴出了憤然的怒火。
「一群貪生怕死的老狗罷了」,
丁小乙冷冷的看著這群周身氣息變幻不止的青年俊彥們,他向眾人諷刺道。
「轟,轟,轟」,
丁小憶的話音一落,
那些奪舍者周身釋放出了磅礴的氣勢,那氣勢扶搖而起,衝向那虛空。
一場大戰就此展開,
丁小乙以一人之力大戰數十名超品之境的青陽宗大修,
只見他手中的長劍激盪起了璀璨耀眼的劍氣。
一劍一寒芒,
醉裡,劍氣無雙,
丁小乙使出了全身解術,力戰數十名超品大修。
雖然這些奪舍者還沒有適應這些青年俊彥們的肉身,但是他們卻是實打實的超品大修。
「轟,轟,轟」,
只見流光激盪而起,
法術、禁術、兵器激盪出的勁芒都向著丁小乙周身狂襲而去。
丁小乙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油然而生,
他手中的長劍激盪起了層層如巨浪般的劍氣,向著那數十名奪舍狂舞而去。
這場大戰足以爍古震今,
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因為丁小乙只是一名九品大宗師之境的修行者,而與他激戰的都是青陽宗的老古董們,都是超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