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勝雪的劍客雙眼波動光芒一閃即逝。
隨後,
那白衣勝雪的劍客開始如白雪般開始融化,
而丁小乙看到那白衣勝雪劍客的身軀開始融化,他突然有一陣難言的悲意突湧心頭。
他怔怔的看著那名白衣勝雪的劍客,
他看到了那白衣勝雪的劍客眼眸裡流露出了一抹釋然的神色,
他也看到了對方臉上開始露出了一抹欣慰之色。
而丁小乙心頭卻是如萬針扎般,劇痛如潮水般湧來。
他不明白這白衣勝雪的劍客眼裡為何會有釋然的神色,他的臉上為何會有欣慰的表情。
待他要再一次看細緻時,
那白衣勝雪的身影如雪水般融化了,他的身子化作了漫天的春雨揮灑而下。
丁小乙感覺到自己的心很痛,
彷彿是自己至親之人逝世般。
這白衣勝雪的劍客難道真的與自己有著莫名聯絡嗎,他很是疑惑。
而錢舟等人卻只看到了丁小乙手中長劍激盪出了璀璨的劍氣,
那劍氣縱橫交錯,將那白衣勝雪的劍客絞殺了。
他們根本沒有發現丁小乙的異狀,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只知道丁小乙殺了那名白衣勝雪的劍客。
丁小乙默立於那狂風飛舞的白雪之中,
他心中的刺痛開始如潮水般消退著。此時他默默的收起長劍,然後他轉頭向著眾人露出了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
「好樣的」,
錢舟向丁小乙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而花如玉卻是目光閃爍不止,他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陰若寒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柔情般的微笑表情,宛如一朵綻放的冰蓮般。
「轟」,
此時這院落裡的白雪突然炸裂而開。
那漫天飛舞的白雪將丁小乙的身軀淹沒了。
數息之後,
丁小乙的身軀再一次顯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第八處的院落,
丁小乙等人並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
他們順利的抵達到了第九處院落,一口水井就出現在了那院落中央。
丁小乙打量了一下四周,
他發現這魏王府的後院居然連著赤河,
而那水井的下方應該連線著那赤河。
怪不魏王府的院落會這麼大,九進九出的院落卻是少見。
「採花賊,你現在難道還不想說說你真實的身份嗎?」
丁小乙揚頭向花如玉說道。
那口水井近在咫尺,魏王卻自始至終都沒有現身。
「我有什麼身份
啊,不就是一名採花大盜嘛,而且還將魏王攪得天翻地覆的採花賊而已。」
花如玉卻是一愣,他疑惑的向丁小乙說道。
「好了,別裝了,其實你還有另外一層身份,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所說的第二層又或是第一層是哪裡,但是我知道你的另外一個身份。」
丁小乙搖了搖頭向花如玉說道,
而錢舟也是一愣,他不由得打量著花如玉。
「我還有什麼身份?」
花如玉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他向丁小乙好奇的問道,而丁小乙卻是長嘆一聲。
「其實你摺扇中的山河圖就已經出賣你了,山河圖也只有皇室才有的靈寶,卻出現在你的手裡,你覺得這說得通嗎」
丁小乙看著花如玉,然後說道。
「想不到百密一疏啊,不過我對你們可沒有任何的不軌之心啊,我也沒有想過要害你們。」
花如玉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意,他向丁小乙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沒有聽懂」,
錢舟臉上卻是露出了疑惑之色,他向丁小乙與花如玉問道。
「我們闖魏王府,卻沒有見到魏王本人出現,並不是他不想出現,而是因為他在忌憚你對吧」,
丁小乙向花如玉灑然一笑,然後又說道。
「其實對也不對,魏王並不是忌憚我的身份,因為他現在有更重要的客人而已,而是抽不開身子。」
花如玉搖了搖頭向丁小乙說道。
「居然比皇族中人還要重要的客人,顯然那客人也是衝著那井底的黑龍來的,對吧」,
丁小乙卻是臉色微微的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