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陰雙魚符光給湮沒了,
而那灰髮灰衣老者的元神連慘叫都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就被那陰陽輪迴瞳給絞滅了。
丁小乙臉上卻是露出了苦澀之色,
他還想問關於萬年前的那場大劫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那陰陽輪迴瞳卻絲毫不給他任何的機會。
「呼,呼,呼」,
數道身影從他身後急掠而來,
來者正是夏東星等人。
他們看到那密密麻麻的蠶繭之後,心裡也是震驚無比。
而此時,
他們大腦裡的玉簡卻泛出了陣陣的輕嗡聲,
使得他們不住的向著那虛空飛去。
而那虛空中懸著的蠶繭也是發出陣陣輕嗡聲,與他們腦海裡的玉簡輕嗡聲遙相呼應。
丁小乙看到這一幕,
他知道這些青年俊彥完了。
可是他卻無可奈何,
他已經提醒過他們了,而他們卻被貪慾給矇蔽了心智。
丁小乙在那密密麻麻的蠶繭之中肆意穿梭著,
只見一道道劍光縱橫交錯而起。
他手中的長劍激盪起了更加璀璨奪目的劍光。
他揚著長劍就向那密密麻麻的蠶繭狠狠的斬落,劍光落在了那細如絲的長線之上。
「嗞」的一聲,
長劍將一根根細線斬斷。
只見那些蠶繭從虛空中紛紛墜落,而下方也是無盡的虛空。
「豎子,找死」,
丁小乙揚著手中的長劍不住的向那虛空中的蠶繭劈去,
此時一道身影從遠處激射而來。
同樣也是一名被奪舍了的青年,
只見這名青年雙眼裡露出了凌厲的目光,他臉色無比的難看,他冷冽的表情裡透出濃郁的殺機。
「一群苟延殘喘的老傢伙而已,萬年前的那場大劫的真相是什麼」
丁小乙也不知道為什麼,
一看到這被奪舍了的青年,他心中就湧出了無盡的悲意。
「小輩,如果你不想被奪舍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如果你要破壞我宗傳承下來的元神魂繭,就別本座對你不客氣了。」
那青年周身爆發出了磅礴的氣息,
那氣息滾滾而起,宛如洶湧的海浪般。
感受著這宛如無形山巒般的威壓,
丁小乙卻是輕蔑的一笑。
「老狗,你們也只能用這種秘術苟延殘喘於人世,萬年前你們為什麼不敢去參加那場大戰,卻用秘術苟延殘喘了下來。」
丁小乙毫不客氣的向那青年說道。
「小輩,你太過分了。」
那青年周身
氣勢再一次大漲,
他手中的一柄長刀豁然在手,只見他揚起手中的長刀狠狠的向丁小乙劈去。
一道華麗的刀芒凝著森然的死亡氣息向丁小乙劈下,
而丁小乙手中的長劍一挑,
劍光縱橫而起,他手中的長劍擊在了那長刀之上。
「鐺」的一聲,
電光四濺而起,
丁小乙只覺手腕一沉,
那青陽宗修行者並沒有完全將那具肉身完美契合,所以他發揮出來的實力大大減弱。
而那青年卻是臉色微微的一變,
長刀被丁小乙手中的長劍挑開,
他身形一轉,掄起手中的長刀化作了道道刀影向著丁小乙周身狂攻而來。
而丁小乙揮劍如風,
將那青年的攻擊盡數擋下。
他手中的長劍更是激盪出了萬丈劍氣,不住的向那青年周身要害劈落。
那青年被丁小乙打得節節敗退,
而那懸空的蠶繭又被丁小乙迸射而出的劍氣掃蕩了一大片,
那青年見狀,是又氣又驚。
「小輩,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青年一聲厲喝,
接著他周身的氣勁再一次大漲,只見他手中的長刀光芒宛如烈日般。
一道烈日般的虛影出現在了那青年的身後,
那烈日將四周幽暗的虛空照得宛如白晝般。
丁小乙卻是臉色古井不波,他手中的長劍也微微的揚起來。
「青陽耀世」,
那青年手中的長刀激盪出了一輪巨大的烈日,
那烈陽一出,四周的空間莫名的震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