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這樣的鬼話誰信啊。
“唉,我真是命苦啊。”
丁小乙臉上露出一抹委屈之色。
他右手一探,揹負在身後的長劍出現在了他的掌心。
“這位大伯,能不能不打啊,你讓開行不行啊。”
丁小乙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意,他向那手持骨玉般兵器的鶴髮老者說道。
而那鶴髮老者卻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他手中骨玉一揚,
四周狂暴的氣息驟然而起,頓時間風雲突變。
丁小乙卻是心中暗暗的一嘆,
這骨玉般的兵器正是北方魔國的法杖,
他卻是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會遇到來自北方魔國的一名祭師。
卻是不知道這名大祭師是什麼元素型別的法師,
他也好久沒有遇到來自北方魔國的大祭師了。
超品之下的法師稱之為法師,而九品之境以上的法師則是稱之為大祭師。
“你們現在退下還來得及,否則魏王府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那鶴髮老者的權杖一揚,
只見四周狂暴的氣勁驟然而起,滋潤的烏雲從四面八方灌湧而來。
天地之間風雲劇變,
四周的環境也為之一變。
那皎潔的月光早已經被那幽黑之色給淹沒了,烏雲之中更是發出陣陣哆嗦之聲。
烏雲之中並沒有雷電爆炸而出,
只有那變幻莫測的烏雲不住的幻化成各種各樣的兇獸。那兇獸凝著無上的威嚴向著眾人頭頂咆哮而下。
陰若寒等人連身子都沒有動了一下,
他們立在丁小乙的身後,一副看客的樣子讓丁小乙很是受傷。
“嗞”的一聲,
丁小乙出劍了,
只見他手中長劍化作一道流光向著那鶴髮老者激射而去。
同時他周身如潮水般的劍意向四周擴散而開。
“轟”,
烏雲劇變,
一頭由烏雲幻化的兇獸咆哮著向丁小乙撲來。
而丁小乙卻是目光一揚,
劍意層層疊疊而起,劍氣縱橫交錯而開。
那劍氣勢如破竹般的激射在了那烏雲幻化而成的兇獸身上。
“嗞,嗞,嗞,……”,
數道尖銳的切割聲響起,
只見那烏雲幻化而成的兇獸被那銳利的劍氣切割而開,化作了一片虛無。
而那鶴髮老者卻是雙瞳微微的一縮,
他臉色一沉,
他揚起那權杖一揮,口中更是不住的唸叨著咒語。
烏雲呼嘯而起,
在那鶴髮老者的周身縈繞而起,
而丁小乙手中長劍已經向著那鶴髮老者激射而來,一道劍光閃過。
“轟”的一聲,
那烏雲幻化成了一面巨大的盾牌,
擋在了那鶴髮老者的身前,而丁小乙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個無比燦爛的笑意。
他手中長劍精芒一閃,
他身形一掠,
他連人帶劍化作了一道流光向那鶴髮老者激射而去,只見他手中長劍森寒的劍芒吞吐不已。
“嘶啦
”一聲,
那鶴髮老者身邊的巨大盾牌被那強勢激射而來的一劍勢如破竹般擊穿。
那烏雲幻化的巨大盾牌被那霸道無比的劍氣撕裂而開。
劍光一閃,
丁小乙的身影從那巨大的盾牌之中穿梭而過。
而那鶴髮老者只覺自己眼前一道寒芒不住的擴大著。
“噗”的一聲,
丁小乙手中長劍寒芒一閃即逝,而那鶴髮老者的眉心處出現了一個血洞。
那鶴髮老者雙眼怒睜,他的咽喉裡“咕嘟”了數下。
最後他卻是沒有再說出一個字,他的身子便軟軟的倒了下。
“你行不行啊,一名大祭師而已,居然用了十息的時間!”,
花如玉搖著手中的摺扇來到丁小乙身前,他拍了拍丁小乙的肩膀戲謔的說道。
“是男人,就不要問我行不行這個問題,你知道你問這個問題會讓我很傷心的。”
丁小乙扭頭向花如玉反駁道。
而他雙眼餘光向陰若寒望去,他發現陰若寒卻是沒有一點波瀾。
“好,好,好,你行,你很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