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她出身卑微而已,而且她的母親也從來沒有受到雍皇寵幸。
應該說她的母親連一個名聲都沒有,只是一個皇宮大院裡的婢女而已。
而一次雍皇酒醉之後,臨幸了她的母親。
就像是說書裡的故事一樣,
她也沒有想到她的人生居然會如此戲劇化。
加上她對修行也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導致她在宮裡沒有任何的勢力。
一個沒有背景沒有修行修為的公主,自然是不受雍皇的待見。
而且她的母親,那皇宮大院裡的婢女,最後也是莫名其妙的死了。
她永遠記得,
外面雷雨交加,而那簡陋的屋裡卻是燭火如豆。
母親給她做了最後一頓飯後,便倒下了,永遠沒有起來了。
她出身高貴,
可是誰又知道她心中那份難以言語的痛楚。
她出身皇室,可是她卻是最清楚,皇宮大院裡沒有任何的親情。
她是大雍皇室最卑微的公主,
她身上流露出雍容華貴的氣質,而她知道她的命運卻從不受自己的掌控。
只是這一切,白少棠並不明白,她也不想說。
她只知道自己民的命運又一次的掌握在了別人的手裡。
她從皇宮裡走出,想要將命運掌控在自己的手裡,。
卻不料出了虎穴,又落入了狼窩之中。
她心中不由得一嘆,這或許就是她的命吧。
一個被冷落的大雍公主,一個任人揉捏的大雍公主、
「簽了這婚書,咱們也算是夫妻了,然後再喝一杯交杯酒,在下便會自行離去。」
白少棠早有準備,他帶著興奮的聲音響起來。
丁小乙長嘆一聲,他並不想管這些破事。
因為他很不喜歡找麻煩,
大雍公主的命運與他又沒有什麼交集,所以他打算就此離開。
只他欲轉身離開時,
他的心莫名的一痛,這陣痛苦就好像是一柄利劍刺進自己的心口般,這刺痛來的快去的也快。
「白公子,你想得還真周到,難道還怕本宮逃嗎?」
大雍公主顫抖的聲音響起,她似乎已經氣得渾身不住的顫抖著。
「公主殿下想多了」,
白少棠那陰幽的聲音響起。
接著一陣酒水入杯的聲音響起,而那屋裡的氣氛卻是變得無比沉悶。
「公主殿下,要不先喝了這交杯酒,再籤婚書也不遲。」
白少棠似乎有一些迫不及待了,他向大雍公主說道。
「白公子,本宮將這婚書籤了,但是這交杯酒,本宮說什麼也不會喝的。」
大雍公主那冷厲的聲音響起。
作為大雍皇朝的公主,她心中僅存的尊嚴卻不容踐踏。
「不喝也得喝,這是魏州,這不是皇都。」
白少棠大厲聲大喝道,他已經露出了他那猙獰的魔爪。
大雍公主看著這面容扭曲而又猙獰的銀衫少年,
她渾身不由得一緊。
而白少棠卻是如猛虎般向大雍公主撲去。
「嘩啦」一聲,大雍公主撞到了身後的桌椅。
丁小乙探出了頭,
他看到白少棠的身子已經撲到了大雍公主的嬌軀上。
而大雍公主不住的掙扎著,她的雙眸裡泛出了一層晶瑩的白霧。
「砰」的一聲,
大雍公主受到了白少棠狠狠的一擊,
那一擊落在了大雍公主的後頸之上,直接將大雍公主打暈過去了。
「嘶啦」一聲,
白少棠雙目一片赤紅之色,
他如一頭凶煞的野獸般,他一把將那昏迷之中的大雍公主身上的紫裙撕開。
紫裙一撕開,
露出了那雪白如玉般的身體。
白少棠眼中的兇光越來越濃郁了,他將大雍公主抱起,向那軟床走去。
就在白少棠抱著大雍公主的軀體向軟榻走去時,
「砰」的一聲,
只見那窗子外力炸裂而開,一道身影從外面躍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