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依夏城主之言,是不是要讓在下向怒蛟幫眾兄弟賠禮道歉啊。」
丁小乙一聽,
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戲謔的向夏輕侯說道。
「這倒不用,本破主可以做箇中間人,你們雙方相互退一步,如何?」,
夏輕侯的聲音並沒有刻意的隱瞞,而是將聲音傳到了眾人的耳中。
曾不輸一聽,他的臉色微微的一變。
他自然知道夏輕假只不過是以退為進罷了。
他知道丁小乙如果一離開安州城,那麼怒蛟幫必定又會肆無忌憚了。
「不行,怒蛟幫今日一定要解散。」
曾不輸高聲呵斥道,
而他身形一晃,向那擂臺之上掠去。
他身影落在了丁小乙的身旁,急急的看著丁小乙。
「夏城主,我朋友不答應。」
丁小乙卻是笑吟吟的向夏輕侯說道。
而夏輕侯卻是眉頭一皺,雙眸裡射出森然的目光望向曾不輸。
「曾不輸,有本事你自己來打這場擂臺,找外人來幫忙算什麼本事。」
宋天野卻是一臉戾色的向曾不輸說道。
「其實朋友也是一種實力,宋天野,如果你不是皇親國戚,你以為你能在怒蛟幫混得風生水起嗎?」
曾不輸卻是反譏道,他並沒有因為宋天野的話而動怒。
「好,今日之事是無法善了對吧?」
宋天野惡來狠狠的看著曾不輸,然後咬牙切齒般的說道。
「此事我本城主管定了,你們誰也不能讓怒蛟幫解散,否則就是與本城主作對。」
夏輕侯卻是無比霸氣的說道。
「夏城主,這事你還真管不了?」
丁小乙卻是輕蔑的說道,區區夏州城主,並不會被他放在眼裡。
「本夏主是雍皇陛下親自冊封的夏州城主,爾等莫不是要大雍作對嗎?」
夏輕侯臉色一變,他無比霸道的向丁小乙說道。
「少拿雍皇來壓我們,再說了你們夏州的事你自己都處理不好,居然還想管安州小城的事。夏城主,還是趕緊回夏州吧,武盟之事就已經讓你焦頭亂額了吧,夏州難道還是一樣以夏城主為尊嗎?」
聽了丁小乙的話,夏輕侯雙瞳微微的一縮。
他看著丁小乙,最後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起來。
只是他卻是沒有想到丁小乙身在安州,卻是怎麼知道夏州之事的。
「夏城主,你看看這是什麼?」
丁小乙手裡握著一枚泛著古樸氣息的令牌。
而這令牌是大雍公主給他的,當然了這令牌也只是備用的。
「皇宮密令」,
夏輕侯看著丁小乙手中那枚紫金令牌,
他雙瞳更是微微的一縮,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而那宋天野臉色卻是變得一片死灰,
他自然也知道這令牌,據說只有皇宮內院之人才能擁有。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擂臺下方那道紫色長裙少女的身上,他的目光也是變得無比的複雜起來。
看臺下方的眾人還沒有完全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那夏輕侯卻已經從擂臺上掠下。
而且他一言不發,帶著自己的部下急急的離去。
安州城的一些勢力代表更是雲裡霧裡的。
他們根本就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怒蛟幫眾人也是疑惑不已。
區區一枚令牌,
就見夏州城主與怒蛟幫的幫主臉色大變。
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接下丁小乙的話更是讓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將叛出曾家的供奉交出來吧,你們有多少高手儘管上擂臺來,在下也不會以勢壓人。」
丁小乙無比自信的向宋天野說道。
宋天野臉色複雜的看著丁小乙,他不明白這少年哪來的自信。
雖然他剛才輕輕鬆鬆的殺了一名天命境的大修,但是這並沒有讓怒蛟幫傷筋動骨。
因為怒蛟幫的真正底蘊並沒有拿出來,
他目光裡帶著一抹幽恨之色,而那布衣少年卻風輕雲淡之姿。
丁小乙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只有將怒蛟幫的底蘊徹底斬殺,才能讓曾不輸無後顧之憂。
「閣下的口氣未免太大了吧,不要說我怒蛟幫有數千之眾,就是超品大修也是十餘人,你覺得你一人殺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