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煙雨亭臺很寬闊,
只見縷縷煙雨在那亭臺之上嫋嫋而起,那煙雨亭臺之上開始浮現出朦朧如仙般的景色。
百位佳麗還未上場,而那煙雨亭臺的佈景卻讓他們心癢不已。
如果那百位佳麗登上了那煙雨亭臺,那豈不是讓這群豪客們更加瘋狂。
丁小乙看著那煙雨亭臺,
他感覺那煙雨亭臺彷彿是一個獨立的空間般,而那嫋嫋而起的仙煙白霧是陣陣的靈氣組成。
如此大的手筆,他卻是聞所未聞。
他也沒有想到在這夏州城內居然還有一件獨立空間的法寶在這勾欄樓內。
巨大的樓閣就好像是一座巨大的鳥巢般,這巨大的樓閣之內可以容納上千人,可見這百花樓的底蘊之渾厚。
丁小乙暗暗的打量著四周,他立在那一排排座位最後面。
所有的座位都已經爆滿了,幾乎夏州城所有的權貴們都來捧這次花魁大賽的場了。
不只是夏州城的權貴來了,不是連附近幾個大州的權貴也來捧場了。
而數千個位置,卻是座無虛席,可見這花魁大賽之火熱。
離花魁大賽還有一段時間,
丁小乙又向四周打量著,除了第一層的位置之外,這樓閣的第二層也有一排排包間,而真正的大人物都是坐在第二層的包間之內。
丁小乙的劍意向著第二層的包間滲透而去,
他發現這第二層的包間裡都佈下了一層場戲禁制,就是連他的劍意都無法滲透而入。
第一層都已經爆滿了,那麼第二層的包間更是人滿為患了。
丁小乙放棄了將劍意湧透到那些包間之內,他轉而將自己的神識向著那第二層的包間悄然而去。
而這第二層的包間之中,神識有的可以進入,而有的卻被一層結界給擋了下來。
這些結界雖然可以輕易的被丁小乙破解,但是一旦破解也會驚動那包間裡的修士。
每一個包間都有禁制,也有的包間裡佈下了結界。
丁小乙知道那些包間佈下結界的才是真正的大佬,而他們為何又要來參加這一次的花魁大賽。
難道這花魁大賽有什麼貓膩不成,丁小乙目光閃爍不止,難道這一次的夏州花魁大賽又有什麼內幕不成。
他還發現,這巨大的樓閣之內並沒有什麼侍衛,都是這些世族豪門裡的侍衛在保護著自己的主子。
“丁公子,城主大人有請”,
就在丁小乙暗自尋思之際,一道身影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他抬頭一看,發現一名如影子般的老者貼在了一處包間視窗。“夏城主,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故意給在下出難題吧?”
丁小乙毫不客氣的向對面的夏輕侯質問道。
他進入這百花樓,雖然是遇到了一些阻撓,但是他對夏輕侯的做法卻很是不爽。
“丁小乙你不是進來了嗎,區區幾名護衛而已,自然是難不倒你了。”
夏輕侯則是輕抿了一口酒,然後向丁小乙風輕雲淡的說道。
而丁小乙卻是一怔,他還是第一次見過如此無恥的城主,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這一次來參加這夏州花魁大賽,一來是長長見識,這其二就是為了襲殺那左滄流。
“丁公子,來喝酒”,
夏輕侯向丁小乙和煦的說道。
似乎剛才發生的事與他無關般,而丁小乙也毫不客氣的端起了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這麼多豪門世族來參加這一次的花魁大賽,大家不只是為了一睹那佳人風采吧,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目的?”
丁小乙好奇的向夏輕侯問道。
如果真如那粗獷大漢所說都是一群粗脂庸粉,那麼就不會引這麼多來捧場
了。
“想不到丁公子心思如慎密,其實這也並不是什麼秘密了,夏州城勾欄數十家,佳麗姑娘又何其之多,當然也有幾名比較特殊的佳人。”
夏輕侯輕抿了一口酒,然後幽幽的向丁小乙說道。
“城主的意思是說這些佳人之中有一些特殊體質,比如說呢?”
丁小乙一聽,他目光閃爍不已,他向夏輕侯問道。
“有的佳人身懷蘊靈之體,有的自然是道蘊之體,當然了還有的身懷五行之體,而這些佳人都是成為鼎爐的最好人選。”
丁小乙的臉色卻是微微的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