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看到了自己向高空中飛去,
他們看到了許家大小姐正仰頭露出驚恐的目光看著他們,他們不解也很疑惑。
接著他們又看到了自己的身體,
為什麼會看到自己的身體,
他們更加的不解和疑惑,他們不是揚著兵刃攻向那布衣少年嗎。
他們為什麼又飛了起來,
他們更加的疑惑了,隨後他們看到了很多人的臉上露出了蒼白之色。
最後他們的意識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原來他們的頭顱被一劍切斷,血壓的衝力將他們的頭顱衝向了高空之中。
這是他們意識完全消失之前,他們想到的真相。
“噗,噗,噗”,
丁小乙手中的劍光一閃即逝,
而數名向他撲湧而來的許家侍衛的頭顱突兀的飛起。
“砰,砰,砰”,
那數具無頭屍體紛紛的墜落在地。
鮮血飆身不已,數顆頭顱從高中的狠狠的墜落。
又是數聲沉悶之響,
那數名許家侍衛的頭顱砸在了地面之上,如一個個西瓜般炸裂而開。
高空之中如下了一場血雨般,刺鼻的血腥氣息瀰漫而起。
所有的人都紛紛避開那陣揮灑而下的血雨,
他們臉上更是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同時他們心中泛起了一抹久違的希冀。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嗎?”
丁小乙看也不看那些被他一劍擊殺的許家侍衛,他嗜血的眼眸裡泛出如死神般的光芒。
“嘶”,
許青豪狠狠的吸了一口冷氣。
他自己都沒有看清楚那少年是如何出劍的。
那一劍太快了,
快得連他只看到了一抹劍光,然後那劍光就已經消失了。
而那數名撲湧而上的許家侍衛便已經被擊殺。
他雖然也可以做到,
但是他還做不到一瞬息的時間就將這數名侍衛一劍擊殺。
“你……”,
那紅裙少女心底湧出了一股難言的寒意,她指著丁小乙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種森冷的惡寒從她的心底湧出,
使得她周身不住的顫慄著,
原來真正的高手是那少年。
而她卻忽視了那少年的存在,她臉色發白嘴唇蠕動著,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人群之後的那名老者眼中露出了難以置信般的表情。
他哆嗦著嘴唇,卻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廖七,你覺得那少年有多強?”
老者臉上露出一抹苦澀之色,他最後還是好奇的向身邊的護衛問道。
“很強,屬下不是他的對手。”
那名護衛臉上也是露出了驚恐的目光低聲向那綢緞長袍老者回答道。
“這少年的劍法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如果按照劍修的境界來劃分,他應該至少達到了劍吟山河的地步。”
那綢緞長袍老者喃喃的說道。
“什麼,他居然達到了那種境界,真是難以置信,這少年應該也不過是不足弱冠之齡啊。”
老者身邊的護衛只覺喉間一片乾澀,他低聲說道。
“是啊,這少年很不凡。”
老者臉上露出一抹苦澀之色,
“看起來我們倒是小瞧了他,許家這一次可能踢到鐵板上了。”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難道閣下想與我許家為敵嗎?”
許青豪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他向丁小乙問道。
“為敵,你們許家有這個資格嗎?”
丁小乙一聽,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之色,他揚目向對方戲謔的說道。
而許青豪一聽,周身卻是泛出一種難言的無力之感。
是啊,
他們許家有這個資格嗎?
以這少年的劍法,又豈是一個許家可以抵擋得住的。
“三叔,殺了他。”
許可欣雖然心底的懼意越來越濃郁,
但是她卻並沒有看清楚當前的形勢,她向身旁的許青豪大聲喝道。
“啪”的一聲,
許青豪反手就是給了許可欣一記耳光,
那一記耳光徹底的將許可欣打懵了,她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三叔,這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