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刻鐘之後,
許家老祖又回到那地牢之中。
而聽完許家老祖的吩咐,眾許家人卻是面面相覷。
因為許家老祖提了一個令他們倍感羞恥的要求,
那就是讓許家所有的女眷都入那地牢中,
許家老祖要用陰陽交融之功法將自己的修為恢復。
“青豪,你看這事怎麼辦?”
許家老爺子也沒有想到許家老祖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他臉色變得格外的怪異。
“可欣,可欣還在裡面啊”,
這時一名婦人突然想到了什麼。
她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
此人正是許可欣的母親,許林氏。
“三弟,你把可欣關進這地牢中去了嗎?”
一旁的另一名中年男子卻是臉色大變,他向許青豪質問道。
“小弟也是好意,只是希望可欣關進那地牢之中會得到老祖的照拂,小弟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許青豪目光閃爍,他不敢與兄長對視,他急連解釋道。
“你啊你,現在說什麼都遲了,老祖一定……”,
許家長子許青雄長嘆一聲,其後果早已經很顯然了。
“我那可憐的欣兒啊,你的命為什麼就這麼慘啊。”
而那許林氏卻是坐在地上痛哭起來,眾人也是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好了,不要丟人現眼了。”
許世傑厭惡的看了許林氏一眼,他擺了擺手呵斥道,同時他心裡五味雜陳。
許家老祖恢復修為這對許家來說是莫大的幸事,
但是許家老祖卻提出了這麼個令人羞憤的要求。
“父親,這怎麼辦啊?”
許青雄向那魁梧的紅臉老者問道。
現在的許家正是這老者當家。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老者的身上,他們臉上那興奮的喜悅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還能怎麼辦,按照老祖的話去做,召集許家所有的女眷,包括侍女下人,全部送進地牢之中去。”
許世傑擺了擺手,最終還是做了這個決定。
而做完這個決定之後,
他彷彿一下子就蒼老了十歲般,那原本紅潤的臉色也變得無比的蒼白。
“我不去,寧死不去,許家老祖又怎麼樣,難道他身為許家老祖就可以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來嗎?”
那許林氏一聽頓時尖叫道,她眼中也露出了驚慌失措的目光。
“哼”,
就在眾人羞憤難當之際,
從那地牢之中傳出了一聲吟哼,那一聲吟哼如同晴天霹靂般炸響在眾人的耳邊。
而那一聲冷哼結束之後,
一道磅礴的氣勁化作了龍捲風般向那許林氏席捲而來,
將那許林氏的身軀捲進了那地牢之中。
那許林氏猝不及防,
就是連許家眾人也沒有反應過來。
許林氏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而那地牢之中傳出了一聲驚恐的慘叫,那慘叫聲使得眾人渾身不住的顫抖著。
眾人心頭巨震,
他們臉色蒼白的看著這幕,
誰也不敢再妄言。
許青雄臉色變得無比的蒼白起來,他嘴唇哆嗦著,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許家瀰漫在了一片詭異的氣氛之中,
所有的許家的女眷都召集起來了,然後陸陸續續的送進了那地牢之中。
“砰”的一聲,
青州陳家客廳裡傳來了一聲巨響,
一名身材修長的中年男子將手中的酒壺砸在了地面之上。
那酒壺被砸成了四分五裂,酒香氣息瀰漫而開。
客廳裡充斥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那身材修長的中年男子臉色無比的鐵青,他那陰晴不定的眼眸閃爍不止。
因為在那客廳裡躺著兩具屍體,
一具是陳建樹,一具是陳建柏。
就僅僅一夜時間,陳家的這名身材修長的中年男子失去了兩個兒子。
一名容顏花白的老者低身檢查了一下那兩具屍體,
他的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特別是陳建柏的屍體,他停留的時間最長。
陳建柏的頭顱已經找到了,
但是也是血肉模糊一片,根本就無法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