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他向丁小乙回答道。
“一碗酒,保這城多久?”丁小乙向鐵布衣又問道,
而那紫衣大漢卻是目光炯炯有神,他再一次打量了丁小乙。
“最短三個月,最長不過半年。如果酒不夠,你隨時可以來我屋裡拿,我的酒都藏在了地窖之中。”
鐵布衣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之色。
“你不是逐出了風波亭嗎,為何還要替風波亭賣命?”
丁小乙很不解,他不明白鐵布衣為何又要回風波亭。
“很多事不是一兩句能解釋清楚的,這位你也應該猜出了是風波亭的哪位吧”,
鐵布衣長嘆一聲說道。
“風波亭有四位紫衣監察使,一位已經成了風波亭的亭主,一位被風波亭逐出,還有一位成了亭主夫人。剩下的這位就是傳中的李四,李特使了。”
丁小乙很輕易的就將那名紫衣大漢的身份說了出來。
“不錯,他就是風波亭第二交椅的李四,名字普普通通,但是人卻不普通。”
鐵布衣微微的一笑,他看著身旁的紫衣大漢向丁小乙說道。
“想不到連李四大人都親自出面了,想必京城裡一定有什麼大案發生。”丁小乙灑然的笑道。
“想不到小友年紀輕輕,卻是心思慎密無比,倒是讓本使意外了。”
那紫衣大漢臉上露出一抹和善的笑意向丁小乙說道。
“鐵大哥,你相信我嗎?”
丁小乙手中的那碗酒被他一飲而盡,他臉色一肅,向鐵布衣說道。
“自然是信得過的,這沙城交到你手裡,我很放心。”
鐵布衣則是豪爽的向丁小乙說道。
“鐵大哥,我說的不是這個?”
丁小乙搖了搖頭,但是他卻並沒有將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說出來。
“相信你自己,等我回來就行了,晚上帶你去見幾個人。”
鐵布衣拍了拍丁小乙的肩膀。
一旁的紫衣大漢李四卻是目光閃爍不止,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到了夜裡,鐵布衣帶著丁小乙去見了五人。
第一個人就是那塗抹著厚厚一層胭脂的蛇娘子。
而那蛇娘子對著鐵布衣就是一陣調戲,最後二人倉皇而逃。
“鐵布衣,老孃咒你永遠死在外面,你不可能回沙城了。”
蛇娘子氣得又是惱羞成怒,她又惡毒的詛咒鐵布衣。
第二人,卻是那沙城街道盡頭的一名屠夫,丁小乙在那蜃獸幻境之中曾見過這名屠夫。
第三人,是一名身材矮小滿臉是麻子的老者。
而這名老者也在蜃獸幻境中見過,這讓丁小乙很是疑惑。
至於這第四人,卻是一名正在繡著紅色布鞋的老嫗。
那紅布鞋上繡著一對鴛鴦,她繡得很是認真,每一針每一線都很認真。
最後一人,
是一名酒肆的掌櫃,手裡拿著一杆旱菸,丁小乙在幻境之中差一點中了這掌櫃的道。
而鐵布衣每見一人,就說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
除了那蛇娘子那充滿惡毒的詛咒之外,其他的人都只是冷冷的說知道了。
得到了這些人的回應,鐵布衣這才帶著丁小乙離開。
得到了這群人的回應,鐵布衣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鐵大哥,你不應該回京城的,李四好像還隱瞞了什麼,這一次一定會對你不利的。”
丁小乙劍心通明,有什麼事他的直覺最為靈應。
“你多慮了,風波亭其他人會害我,這個我相信,但是李四不會。”
鐵布衣搖了搖頭安慰道。
“鐵大哥,你最好還是小心一些吧,風波亭早已經不是以前的風波亭了。”
丁小乙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他只好又提醒了一句。
這天夜裡,鐵布衣離開了沙城,除了那五人,並沒有人知道他離開沙城了。
當然丁小乙作為新一任沙城守護者,他自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