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探一探這門派遺址也行。”
丁小乙卻並不著急,他帶著眾人向那片廢墟般的建築物望去。
四周是那挺拔的山峰,那山峰以拱衛之勢將這片建築環繞起來了。
這地勢與山形讓人看了心潮澎湃不已。
如果不是湮荒時期,這宗門應該很強盛。
只是那湮荒時期的到來,讓如此強盛的宗門化為了一片廢墟,無盡的荒蕪氣籠罩住了這群山之間。
這世間應該沒有什麼是永恆不朽的,如此強盛的宗門也會化為了一片塵土。
“嗖,嗖,嗖”,
就在丁小乙暗自傷神之際,虛空之中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衣襟破空之聲。
只見那虛空之中出現在了一群身影,那群身影向著他們所在的方向激射而來。
差不多有二十來名青年,有銀袍青年也有藍衣青年,他們化作了數道流光落在了眾人的身前。
東方白一身白衣勝雪,他佇立於一枯寂的峰頂之上。
他宛如那入世謫劍仙般,周身泛出了清冷孤傲般的氣質。
“在下驚月宗戰驚濤,不知道幾名朋友怎麼稱呼。”一名氣度不凡的青年從虛空之中落下,他向丁小乙等人抱拳施禮道。
“你是他們的頭嗎?”東方白則是氣勢凌人地向那名氣度不凡的銀袍青年問道。
“不錯,區區不才,這一次湮荒秘境是由在下主導。”
那氣度不凡的銀袍青年臉上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他向東方白回答道。
“那好,你們驚月宗絕情島的弟子說這宗門遺址被你們包下,我們想進去看看,被你們的人給攔了下來。他們還說誰的拳頭硬誰說了算,請問閣下是不是這個意思。”
東方白恣意狂霸,他向那戰驚濤又問道。
“這位兄臺,我想可能有一些誤會。”那氣度不凡的銀袍青年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他向東方白歉意說道。
“我不管有沒有什麼誤會,這樣的話是不是你們的人說的,如果是,那麼我就將你們一併解決了,省得我一個一個地找。”
東方白不耐煩地向戰驚濤擺了擺手說道。
“戰師兄,他們欺人太甚,這宗門遺址明明是我們先發現的,他們後面才來的”那名手執傳音石的銀袍青年向戰驚濤叫屈道。
“我們欺人太甚,真是笑話,誰規定了你們先發現這宗門遺址就得是你們的。”
青書一聽到那銀袍青年的話語,他立即反駁道。
“這……”,
那手持傳音石的銀袍青年還想要辯解,那氣度不凡的銀袍青年卻制止了他。
“不好意思,在下師弟的表達方式可能有不妥之處,還望這各位勿要見怪。”
“湮荒秘境之中的機緣見者有份,不存在哪個宗門遺址誰先發現就是誰的道理。各位如果想進這宗門遺址一探,在下絕不阻攔。”
戰驚濤的臉上露出了真誠的笑容,他向東方白等人又說道。
“戰師兄這……”,
那氣度不凡的銀袍青年身旁一名銀袍女子卻是秀眉一蹙,顯然對於他的這個建議很是不解。
“如月師妹,沒事的,他們並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戰驚濤向一旁的銀袍女傳音道。
“既然這位兄臺如此坦誠,那我們也不客氣了。”
東方白從那孤峰之上落下。
他身法飄逸出塵,周身更是纖塵不染,就像是一名墜落人間的劍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