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修為也沒有什麼幫助啊。”
其中一名穿著綠衫手持摺扇的青年眼裡露出了齷齪的目光,他向蔣氏姐猥瑣地說道。
“呂傳志師兄,這是我們自己的事,你們少管。”蔣杏兒卻是秀眉一斂,然後向那綠衫青年呵斥道。
“杏兒師妹,你們姐妹兩人為何不跟師兄我雙修,我們三人都是修煉的自在雙修功法,雙修起來也是事半功倍啊。”
那綠衫青年揮了揮自己手中的摺扇,然後擺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向蔣氏姐妹又說道。
“我說這個綠皮的師兄,你眼睛是瞎了還是怎麼的,沒有看到我們三個大活人嗎?”
丁小乙擋在了蔣氏姐妹的身前,他臉上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向那綠衫青年說道。
“小子,勸你們還是離她們遠一些吧,我們合歡門女弟子可不是像你們這樣的垃圾能夠沾染的。”
那綠衫青年手中的摺扇一合,他用手中的摺扇抵在了丁小乙的胸口說道。
“哈哈哈哈,三個加沙城的土包子,居然還想指染我合歡門的女弟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那綠衫青年的話語一落,就立即引來了其他合歡門男弟子的嘲笑。
他們看丁小乙三人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屑與鄙夷,那無盡的嘲諷的表現絲毫不掩飾。
“那個,我們有這麼差勁嗎?”丁小乙無奈地向東方白道。
“或許吧,我們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差勁。”
東方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了摸鼻子的習慣,他摸著自己的鼻尖向那丁小乙無奈地說道。
聽到丁小乙二人的自嘲,那蔣氏姐妹也是莞爾一笑。
如果說連他們都沒有這個資格了,那麼這湮荒秘境之中所有的男人都沒有這個資格。
“小子,我們不是給你開玩笑,請你們立即,馬上離開我合歡門的女弟子。”
呂傳志手中的摺扇一開一合,其他舉止瀟灑無比。
不過看在丁小乙三人的眼裡卻像是小丑般。
“綠皮師兄,你這一身綠皮怎麼看好像一種神獸。”丁小乙用手撥開了那呂傳志抵來的摺扇,他笑吟吟地說道。
“你這不是廢話嘛,我呂師兄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什麼神獸能有我呂師兄這樣的氣質。”
又有一名合歡門男子弟則是諂媚地說道。
“也問這師兄尊姓大名啊。”丁小乙看著這名一身錦衫的青年,他又向對方問道。
“呂傳快,你可以叫我呂傳快師兄。”那名合歡門的男弟子自豪地向丁小乙說道。
“噗哧”,東方白再也無法忍住自己的心中的狂笑。
“你這個太快了,可沒有女人會喜歡的。”東方白指著那錦衫青年大笑道。
“小子,你說什麼,我呂傳快師兄怎麼會有你說的這麼不堪。”又有一名合歡門的男弟子向東方白呵斥道。
“好了好了,他叫呂傳快,莫非閣下就是呂傳慢嘍。”丁小乙強忍著心中的狂笑,他向另外一名同樣是錦衫的青年又問道。
“不錯,吾正是呂傳慢。”另外一名錦衫青年同樣是得意自豪地說道。
“這一快一慢,確實是不錯,呂傳志師兄,我們還有事,就不跟你們閒聊了,再見。”
丁小乙怕自己控制不住會狂笑起來了,他向那綠衫青年抱拳說道。
說完,他就要越過那三名合歡門男弟子向其他的街道走去。
“站住”,那綠衫青年哪裡會聽不出來丁小乙那暗藏譏諷的話語,他的臉色一變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