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收了,就算是你們的上帝也保佑不了你們。”
丁小乙卻是針鋒相對地譏諷道。
聽到丁小乙那針鋒相對的譏諷,那猶犬城主的臉色一變再變。
不過丁小乙暫時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他自然是什麼也不怕。
“小子,你們連名都報不了,你拿什麼跟我們猶犬城鬥,難道只是一腔熱血嗎?”
那猶犬城主見丁小乙雙手空空如也,他不由得又向丁小乙嘲諷道。
“是嗎,還不是因為你們猶犬城怕了,怕我們在湮荒秘境裡將你們猶犬城的高手盡數屠盡了,所以這才用這等卑劣的手段,讓我們無法參加考核比試。這樣卑鄙的事,也只有你們猶犬人能做得出來。”
丁小乙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譏誚的笑意,他向那猶犬城主又不屑地說道。
聽到丁小乙的譏諷話語,那猶犬城主的臉色一變又變。
“放肆,我猶犬城會怕你們這三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猶犬城的厲害。”
一名猶犬城強者一聽,頓時向丁小乙怒斥道。
“難道不是嗎,那你們與光明教會勾結不讓我們報名這又是為何?”
丁小乙眼裡露出了不屑之色,他心裡卻是暗暗冷笑不已。
他雖然知道那名長袍老者並不是真的刁難他們,只是不想讓他們白白犧牲罷了。
聽到丁小乙那無盡的嘲諷,猶犬城主的目光閃爍不止。
如果說誰有這個能力阻止報名,那麼他猶犬城主必然有這個資格。
光明教會與共濟會自然是不屑於去做這事,一切之敵皆可在湮荒秘境裡解決。
他們還巴不得讓一切之敵皆進入那湮荒秘境之中,畢竟共濟會與光明教會可以派進的人數不限,光明教會與共濟會才是那湮荒秘境裡真正的霸主。
“怎麼,沒有話說了吧,如果你們想讓我們在湮荒秘境裡遇到你們猶犬城的強者,那就讓我們順利報上這名,你們的名聲也會好一些,以後說到卑劣無恥,自然不會說你們猶犬城了。”
丁小乙又向那猶犬城主說道。
那艾沙克城主一聽,他的臉色不禁地變幻起來了。
最後目光一揚,然後向丁小乙冷冷地說道:“我猶犬城本來就光明磊落,而你執意說是我們猶犬城在作祟,那我們猶犬城就證明給你們看。”
“請吧!”
丁小乙難掩心中的狂喜,他向那猶犬城主灑然一笑說道。
那猶犬城主氣呼呼地走向了一處報名點。
也不知道他與那登記的長老說了什麼,最後丁小乙還是順利地報名成功了。
丁小乙拿到那比試的令牌。
他來到了那猶犬城主的身前,然後說道:“我們在湮荒秘境裡見吧。”
眾猶犬人看著那大搖大擺離去的三道身影,他們的臉色無比的難看。
“城主,難道就放任那小子走了嗎?”一名猶犬高手憤怒地問道。
“不讓他們走難道能將他們留下嗎?那白衣劍修可是連加朵都奈何不了的高手,再說了這裡可是光明教會,我們最終的目的是要在湮荒秘境裡擊殺他們,光明城可是禁止私鬥的,我們可是光明的守法城民。”
那猶犬城主雙眸裡閃爍著陰冷的殺意,他幽幽地說道。
“佩雷斯長老,你去查一下是誰阻止了那三個小子報名的?”
猶犬城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陰森,他向身後的一名中年猶犬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