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光明教會同樣是壓榨普通凡人的機器,他們表面上說什麼信奉光明之神會受到光明之神的庇佑,那些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普通人都不知道被光明教會扔到哪去了,有的則是被無情的焚燒,美其名曰說是為獻身給光明之神。”
那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了一抹悲痛之色,他向丁小乙解釋道。
聽到那城主的解釋之後,丁小乙只覺得遍體生寒。
光明教會居然會做出此等行徑來,這與邪教會有什麼不同。
修行者的命是命,難道普通凡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就算是有普通凡人信奉光明神,同樣也會遭遇到光明教會的拋棄。
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凡人都會遭到拋棄,甚至會成為光明之神信仰的肥料。
所謂的光明無非就是將一切黑暗手段都隱匿了,光明教會根本就沒有什麼光明可言,與黑暗邪會又有什麼不同。
“那共滄會呢,共濟會不會坐視不管吧?”
東方白則是向那城主又問道。
從那共濟會執法隊處理他們這件事上可以看得出那葉立凡應該是一個頗有抱負的漢子。
而且共濟會的理念也很豪氣,維護正義,同舟共濟,那八個大字就是共濟會的理念。
他們應該不會見死不救,這是東方白的疑惑,同時也是丁小乙的疑惑。
“共濟會啊,共濟會本來就是一個魚龍混雜的教會,他們本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抗衡光明教會而建立起來的教會罷了,他們哪又有這麼多的精力去管那些普通的凡人還有像我們這樣貧瘠的城池呢。”
那中年男子自嘲地笑了笑,然後說道。
聽到城主的解釋,丁小乙等人也是一陣無語。
“來,寒舍簡陋,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略備薄酒。”那加沙城主向丁小乙三人歉意地說道。
他帶著丁小乙到了城主府的一處簡陋的院落裡,然後示意眾人坐下。
城主府的侍衛抱著一罈酒來到了眾人的身旁。
“不知道三位是從何處而來,本城主見三位面生得很?”沙城主向丁小乙三人好奇地問道。
“我們三人啊,是來自蒼界,並不是無盡海域之人。”
丁小乙並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他如實回答道。
“哦,原來是來自蒼玄界啊,可是三人又要怎麼回去呢,吾知道蒼玄界的修行者可以來到無盡海域,但是想要回去卻有一些困難。”
那城主臉上露出了一抹恍然之色,他又向丁小乙疑惑地問道。
顯然他對這兩個世界也有一些熟悉,也知道蒼界。
“這個嘛,也簡單,我們在自己那界架起了一個簡易的傳送陣就行了。”丁小乙並沒有說實情,他只有單向的傳送符。
“不知道三位來無盡海域有何貴幹?”那城主並沒有細問,同時他心裡也是暗暗吃驚。
能夠在蒼玄界架出一座單向傳送陣,可見這三位少年來歷不凡。
雖然他也知道蒼界那邊的天地法則沒有無盡海域的齊全。
而且他也知道那邊修行者的修為好像都無法突破到很高的境界。
只是他看這三名少年卻是風輕雲淡之姿,心裡便暗暗震驚。
在受到那猶犬人的欺壓之後,他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慌意,他們無比的鎮定。
或許這三名少年是某個隱世大宗的弟子也不一定。
所以他也沒有再去問關於那傳送符陣的事,而是好奇地打聽他們來無盡海域的目的。
丁小乙與東方白只是沉吟了片刻,他們並沒有急著回答。
“哦,三位不要誤會,本城主也只是為你們著想。無盡海域危機重重,吾也是怕你們遭遇不測。”
那城主見三人並沒有回答,他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然後又解釋道。
“沙城主誤會了,我們並不是不能說,而是我們要去的地方確實比較兇險。我們要去羅布深淵,不知道沙城主可知道羅布深淵?”
丁小乙連忙向那城主解釋道。
“什麼……”,那城主喝進去的酒差一點又噴出來了。
他臉上露出了驚駭之色看著丁小乙三人,目光裡帶著無盡的悸意。
“怎麼了,羅布深淵有這麼可怕嗎?”丁小乙也是眉頭一皺,然後向沙城主又問道。
“你們去什麼地方不好,非得要去羅布深淵。”沙城主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意,他向丁小乙三人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