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西玄銀子看到那軟軟倒下的棄天行,她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呼。
她一個箭步將那軟軟倒下的棄天行抱住。
此時,棄天行的胸口流出了汩汩的鮮血,他周身的氣息萎靡不已。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傻?”
西玄銀子抱著棄天行那漸漸冰冷的屍體痛哭不已。
東方白的臉色不由得一黯,他卻是沒有想到棄天行會用這種方式擋下了那斬妖訣。
他想收回已經是來不及了,仙劍斬妖訣一旦使出就沒有收回的可能。
那一招凝聚著仙劍之威,那一劍直接將棄天行的生機給湮滅了,甚至連棄天行的元神都難逃一劫。
“咳,咳”,
棄天行嘴角溢位了殷紅的鮮血,他不住咳嗽著。
“告訴丁小乙,請他不要殺銀子。”
棄天行的目光落在了東方白的身上,然後斷斷續續地說道。
關於棄天行的事東方白也知道,正是棄天行的資訊才讓他與丁小乙相遇。
“不,我不要你替我求情,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與你無關。”
西玄銀子痛哭著向棄天行說道。
“對不起了,讓他失望了,我們說好了,等他回來,就喝酒的。而且還是一種他沒有喝過的那種酒,對不起了……”,
棄天行再一次斷斷續續地說道,但是句句沒有提西玄銀子,卻是句句不離西玄銀子。
一股難言的撕裂劇痛如潮水般湧來,西玄銀子發出了淒厲的哀嚎。
她也沒有想到棄天行會用這做方式替她擋下了那一劍。
“好,我會告訴丁小乙的!”東方白鄭重地向棄天行說道。
“轟”,
東方劍晨手中的長劍再一次揚起。
他的氣質在那一瞬間變得神聖起來了,他腦海裡想起了李紅衣那驚豔無雙的一劍。
心隨劍止,他周身氣息頓時間激盪而開。
長劍化作了一道流星之勢再一次向那天忍師疾刺而去。
看到東方劍晨那奪天造化般的一劍,李紅衣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表情。
而她的身軀也越來越模糊了,彷彿隨時都要消散般。
優美子美目一睜,只見她玉手一拂,層層疊疊的神輝向著李紅衣籠罩而去。
那神輝似乎想要將李紅衣身上的仙元之力給遮蔽住,但是那仙元之力卻是越來越磅礴起來了。
李紅衣向優美子搖了搖頭,她美目裡流露出了一絲絲不捨的神色。
是對大雍公主等人的不捨,還是對丁小乙的不捨,沒有人知道。
優美子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表情,她已經盡力了。
她不知道丁小乙會不會怪她。
雖然她不知道這名紅衣女子與丁小乙是什麼關係。
但是她知道這紅衣女子對丁小乙一定很好,就像小白、蔓蘿等女子般對丁小乙。
“嗞……”,
東方劍晨手中的長劍如一顆流星般向那天忍師疾刺而去。
那天忍師雙瞳微微一縮。
無數的極影從那銀髮老者的身上狂湧而起。
那極影化作了一尊與天忍師一模一樣的身軀。
只見那長劍凝著毀天滅地之威貫穿而來,空間在那一劍之威下皆崩裂而開。
那一劍快到了極致,那一劍就像是無視一切天地法則般。
“咻”,
長劍凝著神秘的劍芒,那劍芒狠狠地刺進了那極影凝成的身影之中。
“噗”的一聲,
那長劍直接貫穿了那道極影身軀,然後勢如破竹般的又刺進了那天忍師的胸口。
鳴人臉色一變,他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卻是沒有想到這劍島少年一劍之威如此般的強大,這一劍直接貫穿了他的胸口。
“這……”,
天忍師低頭看著那貫穿了自己胸口的那長劍,他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了。
東方劍晨刺出了那一劍之後,他周身的氣息如潮水般消退下去了。
他周身的氣息更是萎靡不已,東方劍晨就像是抽走了周身全部的力氣般,然後癱倒下來了。
“師弟”,
東方白一個箭步衝到了癱倒的東方劍晨身旁,他將東方劍晨扶了起來。
“我沒事”,
東方劍晨向東方白搖了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