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來啦!”
令丁小乙震驚的是,他的腦海裡響起了一道滄桑的聲音。
他心中一凜。
那是一種精神類的溝通。
這種溝通其實是與神識或是魂力溝通一樣的,只是這種精神溝通好像是更加的直接一些。
有一種人的精神力無比的強大,甚至還要遠超神識與魂力,這也是一種獨特的人族。
丁小乙向著那懸浮出那石宮中的火焰望去,他看到了一道枯槁般的身影盤膝而坐。
那是一名髮絲凌亂身材枯瘦無比的身影,因為那凌亂的髮絲遮擋住了他的面容,看不出那人的真實年齡。
“前輩,是你嗎?”丁小乙嘗試著在腦海裡回了那聲音一句。
“不錯,正是老朽,想不到老朽終於等到了你的到來。”那滄桑般的聲音又響起了。
隨後,那枯瘦的身影與那名粗壯的男子交談了幾句,那男子轉身就離開了。
蘇淺淺也看到了那髮絲凌亂寸縷不著的枯槁身影,她明顯有一些緊張。
她握著丁小乙的手不住地顫抖著。
丁小乙轉身向蘇淺淺望去,他看到了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
那光潔如玉般的臉頰上嵌著一對宛如點漆般的眼眸,那光潔的臉頰上還泛出了淡淡的紅暈。
感受到了丁小乙的目光,蘇淺淺臉上的紅暈更嬌豔了,她好好奇地看著丁小乙。
她發現丁小乙雖然一身布衣,但是卻給她一種獨特的氣息。
她看到了一對宛如星辰般的眸子,她看到那少年臉上那乾淨而又清澈的笑容。
“不用害怕!”丁小乙抓起那少女的掌心飛快寫下了四個字。
蘇淺淺點了點頭,她又向那朵懸浮於石宮中火焰下方的那道枯槁身影望去。
“前輩,為何等我,這世界是一個什麼世界,為何會沒有任何的光明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丁小乙很是好奇地在腦海裡向那滄桑的聲音問道。
“這世界啊,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好地方,這是一個受到詛咒的世界,是當年背叛了荒帝受到懲罰的地方。”
那滄桑的聲音又響起了,聲音裡帶著無盡的苦澀與淒涼。
“這真是受到詛咒的世界嗎,前輩你要我怎麼幫你們打破這個詛咒。”
丁小乙不知道這群人在這裡呆了多久了,反正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
“所以老朽等到了你們的到來,當年荒帝曾立下了血誓,這個詛咒也只有荒帝的弟子才能解開。而你來了,就說明你有可能將是荒帝的弟子。”
那滄桑的聲音又響起了,聲音裡帶著幾絲希冀。
丁小乙一聽,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覺得這太牽強附會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荒帝為何要將他們送到這詛咒之地來。
這裡的人族在這暗無天日又無聲的世界裡待了無盡的歲月。
他們的眼眸早已經退化了,而且他們的聽覺也早已經消失了。
這世界不但隔絕了光明,就是連聲音也隔絕了。
只是這朵微弱的火焰懸浮在了這石宮之中,這火焰是這世界唯一的光明瞭。
也不知道那枯槁的身影有沒有退化自己的眼眸,丁小乙心裡很是疑惑。
“只是晚輩並不是荒帝前輩的弟子,可能晚輩也可能幫不了你們。”丁小乙最終如實告之。
那滄桑的聲音並沒有立即回答丁小乙,那枯槁的身影應該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無妨,你現在不是荒帝弟子,但是並不代表你將來不是荒帝弟子,等你成為了荒帝弟子再來破解這詛咒也不遲。我們已經等了無數的歲月了,再多等這一二十年也並不是等不起。”
那滄桑的聲音又響起了,丁小乙卻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他並不是不想打破這個詛咒,只是他對荒帝傳承真的沒有什麼興趣。
只是看到這暗無天日下的人族,他也動了惻隱之心。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被傳送進這鬼地方來,詛咒之地可不是一般人能傳送進來。
那銀髮老嫗到底是什麼身份?
他感覺那銀髮老嫗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那銀髮老嫗。
“晚輩能不能成為荒帝的弟子還不一定呢,前輩也太抬舉晚輩了。”丁小乙則是苦澀地向那枯槁的身影說道。
“無妨,等你成為了荒帝弟子再來打破這個詛咒也行。”那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