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一道身影緩緩地走來。
丁小乙也沒有在意,他看著這空間裡的擺設,應該是煉丹房。
因為這裡有幾個鏽跡斑斑的丹爐。
丁小乙隨手拿起了一個丹爐,那丹爐在他的手中化為了一片塵埃散落而下。
那道神秘的身影也來隨手拿著那丹爐,他微微一用力,那丹爐立即化為了塵埃散落著。
丁小乙知道在這煉丹房裡找不出什麼有用的寶物,他索性就離開了這煉丹房。
那身影也急急地走出了這煉丹房。
那一名長相妖異的青年,丁小乙並沒有關注那人,只是認為又是哪個島嶼的弟子罷了。
那人一身灰色的長袍,他長髮披肩,渾身透出了幾分不羈般的氣質。
丁小乙轉身進入了一座殿堂之中,這應該是這宗門的議事大廳了。
丁小乙的身影進入了那殿堂之中後,那名灰袍長髮披肩的青年也跟著進來了。
丁小乙雙手負於背後,他不住地打量著這殿堂大廳。
他依然是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這裡遭遇到了荒蕪之氣的侵蝕,並沒有留下任何關於這宗門的線索。
丁小乙心裡不由得大感失望,連這強大的宗門資訊都已經沒有了,他也不知道這宗門叫什麼。
比起太古戰場遺蹟,這湮荒秘境毀壞得更加的徹底。
這裡一點當年的資訊都沒有,只有那片氣勢恢宏的建築似乎在昭示著當年這宗門的強盛。
那名長髮披肩的神秘青年也是在這殿堂之中四處看看,他那妖異的臉龐讓丁小乙印象很是深刻。
他也是四處看了看,然後又轉身離開了。
丁小乙長嘆了一聲,最後只得無奈離開。
他來到了一幢十幾丈高的塔樓裡,那塔樓已經開始裂出了一條條裂縫了,隨時都有可能倒塌。
丁小乙身子輕盈而起,在修為的加持下,他身子輕如鴻毛般進入了那塔樓之中。
令他意外的是,那名長髮披肩的神秘妖異青年也在那塔樓之中。
這應該就是這宗門的藏經樓了,這宗門所有的功法都在這塔樓之中。
那人只是隨意地在這塔樓之上走動著,他身上一點修為氣息也沒有。
丁小乙甚至連陰陽輪迴眸都祭出來了,卻是依然沒有發現那發發披肩的妖異青年的命輪。
那青年周身沒有任何的氣息波動,他看到來如此般的隨意灑脫,卻給丁小乙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丁小乙向著那塔樓高層走去,而那長髮披肩的身影也向著最高的樓層而去。
丁小乙不由得對這長髮披肩的神秘妖異青年生起了幾分興趣。
一開始他並沒有看到這位長髮披肩的妖異青年,他獨立特行,給他一種孤傲獨世的感覺。
當他們來到了那塔樓最後一層時,那名長髮披肩的青年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丁小乙向對方報以一個淺淺的笑容,那長髮披肩的青年向他點了點頭。
“敢問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那長髮披肩的青年最後還是向丁小乙好奇地問道。
“在下丁小乙,不知道兄臺如何稱呼?”丁小乙笑了笑向那名長髮披肩的青年回答道。
“湮辰,湮滅的湮,星辰的辰。”那名長髮披肩的青年向丁小乙回答道。
丁小乙一愣,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姓湮的,而這個名字裡透著一種無形的威壓,讓他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