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丁小乙扶著那昏迷不醒的雅娜兒,他緩緩地轉過了身子向蔣芳兒不解地問道。
此時的蔣芳兒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她哪裡還有任何的懼意。
她臉上那嫵媚的笑容也被那邪魅的笑容給取代了。
那刀刃不住地吞噬著他的生機,連他的修為也如江河奔洩般向著那邪然的刀刃灌湧而去。
他全身更是一陣酥麻不已,這刀刃是一柄邪兵。
邪然的吞噬法則之力不住地絞亂著丁小乙的生機。
雖然一下子要不了他的性命,但是那刀刃上還激盪出了精純的神力,那神力將他的修為也禁錮住了。
“丁公子,你說呢,有人答應我們,只要我們重傷了你們,就會給我們一筆不菲的報酬。”
蔣芳兒臉上露出了一抹陰鷙的笑容,她幽幽地向丁小乙說道。
“蔣杏兒要對付的是東方白師兄吧,你們姐妹倆是什麼時候被拉斐爾收買的。”
丁小乙強忍著周身傳來撕裂的劇痛,他沉聲向蔣芳兒問道。
“一開始我們就與拉斐爾天使達成了協議,他讓我們接近你們,等時機成熟就給你們致命一擊。雖然不能殺了你們,但是這邪兵可不是一般的邪兵,而是來自極暗海底的極暗之石煉製的邪兵。這邪兵裡有一陣微型的符陣,可以不住地吞噬你們的生機與修為。”
蔣芳兒得意地向丁小乙說道。聽到蔣芳兒那得意的話語,丁小乙心中則是一片苦澀不已。
感覺到了自己命海之中的法則之力正向著刺在自己胸口的那柄邪兵上湧去,就是連他星海之中的星元也在不住地被那邪兵吞噬著。
這到底是什麼邪兵,極暗海底的極暗之石與光明是相反的極端。
此石邪然無比,此石炮製成的邪兵沒有任何的鋒芒,可以對人發出其不意的偷襲。
丁小乙也只偶然聽說過,對於這極暗之石煉製的邪兵他也並不是很瞭解。
他周身更是無法動彈半分,懷裡的雅娜兒變得越來越沉重起來了。
“所以我重傷了雅娜兒天使,然後將我引到這山洞裡來,給予我致命的一擊,對吧。”
丁小乙強行讓自己的心靜下來,他冷冷地看著那得意不已的蔣芳兒。
“不錯,誰叫這智慧天使不知道怎麼回事發現我陰謀,她責問我,誰叫她這麼喜歡管閒事。我沒有殺她已經對他夠仁慈了。”
蔣芳不屑地看了一眼倒在丁小乙懷裡昏迷不醒的雅娜兒,然後她輕蔑地說道。
聽到蔣芳兒那肆無忌憚的解釋之後,丁小乙心中一陣絞痛不已。
他卻是沒有想到雅娜兒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遭遇到了蔣芳兒的偷襲。
看著那精緻的面容,丁小乙顫顫巍巍地將她鼻尖上的眼鏡扶正。
雅娜兒的生命氣息越來越弱,他不得不從命海里激盪出了生命法則之力灌湧進了這智慧天使的體內。
而他的生機流逝得越來越快了,沒有生命法則之力的支撐,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肉身越來越虛弱了。
“就算你們重傷了我們,你們也得不到荒帝傳承,雖然我暫時被你制住了,但是你就認定我不能殺你嗎?”
丁小乙體內一片狼藉不堪,他的生機他的修為被那邪兵不住地吞噬著。
他感覺到了自己雙臂開始乏力,懷裡的雅娜兒也是越來越沉重了。
“你覺得我們就沒有準備嗎,你還記得戰天濤他們嗎,你還記得絕情島與驚月宗的弟子們嗎,如果我死了,他們一個也別想活。”
蔣芳兒卻是輕笑著向丁小乙說道。
此時丁小乙這才知道這一切都是蔣芳兒姐妹兩人的佈局。
當然她們只是執行者罷了,真正的幕後主使者正是那拉斐爾。
“戰驚濤他們是被你們姐妹倆擄去了?”丁小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向蔣芳兒問道。
“那是當然,你以為我們合歡門的合歡之法的誘惑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抵擋得住的。”
蔣芳兒又得意地向丁小乙炫耀道。
不過他炫耀完之後,她的臉色卻是變得無比的陰沉。
因為丁小乙與東方白卻是直接拒絕了她們雙修的誘惑。
“好了,你也知道真相了,走吧。你已經得到了荒帝傳承,我們離開這死星吧。”
蔣芳兒來到了丁小乙的身旁,然後伸出纖纖玉手撫摸著丁小乙的臉頰,她哈氣如蘭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