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兩個賤民也不過如此罷了,一定是被那幽冥傘吞噬化為了一灘汙水了。”
又一名猶犬高手向魯休城主分析道。
“就是,就是,都說這兩個賤民實力非凡,殺了我們猶犬諸多高手,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罷了。那幽冥傘一出,就將他們制服了。”
又有一名猶犬高手附和著說道。
魯休城主卻是冷冷地看著那黑傘,此時那兩名賤民已經被那黑傘包裹住了,無法看清楚幽冥傘裡的情形。
他心裡也是暗暗疑惑著,那幽冥傘將那兩名賤民籠罩住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發出。
難道那兩個賤民真如身旁的高手所說如此不堪嗎。
就在魯休城主疑惑不已之際,只見一道身影從那幽冥傘之中狼狽而出。
眾人猶犬高手定睛一看,發現是那名布衣少年。
只見那布衣少年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他看了看四周。
當他看到這群猶犬高手們手中的黑傘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更加驚恐的表情。
“你們不要過來,我一定會殺了你們,為東方師兄報仇。”
那布衣少年臉上露出了驚恐又畏懼的表情,他展開身形就要向著遠處掠去。
“城主,別讓他逃了。”
一名猶犬高手立即向魯休提醒道,此時那猶犬分城主這才反應過來。
“快阻止他,大家將自己手中的幽冥傘將這片空間封印住不能讓他逃了。”
魯休一聲大喝,其他的猶犬高手紛紛將自己手中的幽冥傘向著那布衣少年甩去。
只見那遮天蔽日般的黑傘化作了一道道幽芒向那倉皇而逃的布衣少年激射而去。
那少年瞬間就被禁錮在那遮天蔽日的黑傘之中。
這片空間也被那黑傘激盪而出的神秘力量給禁錮住了,那少年是逃無可逃,他插翅難飛。
當所有的幽冥傘化作了一道道幽芒向那少年激射而去後,每一柄黑傘都展開了,將這片空間封閉得嚴嚴實實的。
那少年很快就被那無數的黑傘給包裹住了,再無那少年的任何氣息湧出。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魯休不由得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看起來那幽冥傘果然可以剋制那兩年少年。
他們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法從那幽冥傘的禁錮之中逃出。
魯休城主臉上的狠戾之色越來越濃郁了,他已然感覺不到了那兩名少年的氣息了。
只見那些幽冥傘化作了密不透風的驚天大陣,一道道幽芒閃爍不止。
眾猶犬高手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們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城主,艾沙克城主還說讓我們小心那兩個小子,我看那兩個賤民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嘛。”
一名猶犬高手不屑地向魯休城主說道。
“就是,你看他們很快就會被那幽冥傘吞噬殆盡了。艾沙克城主是不是有一些小題大做了。”
“那兩個賤民也沒有多厲害啊,碰上了我們的幽冥傘陣,就是他們的末日。我們立下此功,也不知道艾沙克城主要怎麼獎賞我們。”
又一名猶犬高手同樣是一臉的不屑,他已經想到了總城主要怎麼獎勵他們了。
魯休城主一直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他又說不上來這種預感來自哪裡。
他又看向那無數幽冥傘組成的吞噬大陣,他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
那兩名少年被那幽冥傘吞噬了,卻是一點氣息也沒有散發出來。
那兩個加沙城賤民本是劍修,可是他卻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劍意泛出。
“好了,艾沙克城主賞罰分明,該獎勵的還是會獎勵的。”
魯休城主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了,那股難言的不安他又不知道來自何處。
他一雙凝眸死死地盯著那幽冥傘,那兩名少年氣息徹底地消失了。
看起來了是自己多慮了,他心裡如是般的想到。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著,那兩名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就是連掙扎的動作都沒有。
又過了數刻鐘,那黑傘之中沒有任何的動靜了,魯休城主這才長鬆了一口氣。
“將幽冥傘都收了吧,他們應該也被那幽冥傘中的腐蝕之力吞噬了。”
魯休城主向眾猶犬高手下令道。
眾人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他們紛紛運轉口訣欲將那幽冥傘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