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城主,你去忙你的吧,那光明掌教是來找我們的。”
丁小乙與東方白心中自然知道那光明掌教是來找他們,與加沙城沒有任何的關係。
“好,你們小心一些,光明掌教可是光明島上的無冕之王,一身光明功法早已經登峰造極了。”
加沙城主雙瞳微微一縮,他還是向丁小乙等人提醒道。
“無妨,讓他看看這滿目瘡痍的加沙城,讓他知道猶犬狗的罪行,看看光明教會有什麼態度。”
丁小乙點了點頭說道。
說完,他便帶著青書與東方白向著虛空掠去。
來到了加沙城邊緣,他就看到了一名周身縈繞著光明神輝的老者佇立於那虛空之中。
那老者一身白袍就像是一個神棍般。
那老者並沒有踏入加沙城的範圍之內,而是佇立於加沙城範圍外的虛空之上。
丁小乙帶著青書與東方白化作了三道流光向著那佇立於虛空中的神棍老者掠去。
那白袍老者見丁小乙三人從加沙城的上空掠來,他臉上露出了一抹猥瑣的笑容。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三位大名本掌教早已經是如雷貫耳了。”
那白袍老者的聲音很平淡,並沒有無上的威勢,就像是一名慈祥老者發出了聲音般。
“光明掌教是為了拉斐爾之事而來?”丁小乙對於這光明掌教並沒有什麼好感,他向對方很不客氣地問道。
“丁小友,不是你們讓本掌教來加沙城找你們嗎,怎麼你們就忘了嗎?”
那白袍老者笑了笑向丁小乙戲謔地說道。
“話是如此,不是拉斐爾先通知了掌教嗎,你們光明教會的長老在湮荒之門處截住了我們,不就是想奪取我們三人在湮荒秘境時的機緣嗎?”
丁小乙並沒有什麼好臉色,他又向那白袍老者說道。
“丁小友,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劫我光明雲舟,又殺我光明教會的天使與神子,這筆賬要怎麼算?”
那白袍老者卻是笑吟吟地向丁小乙說道。
雖然是責問,但是語氣卻並不重,反而是一名長輩叮囑晚輩般的語氣。
“光明掌教,你們光明教會還要不要點臉啊,你看看這加沙城,你看看猶犬狗做的好事,光明城早就有了協議,湮荒秘境開啟時間不得有任何的衝突。而猶犬城聽你們光明教會的話了嗎,你們縱容猶犬城你光明教會就是幫兇。”
丁小乙毫不客氣地向那光明掌教又嘲諷道。
“丁小友,還是談談劫走我光明天使與雲舟的事吧,猶犬城如此行徑自然遭報應的。這些事都不在我們光明教會的考慮範圍之內,你殺我們光明神子之事又怎麼算?”
那白袍老者的臉上依然掛著和煦的笑意,他似乎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反而是來與丁小乙寒暄。
聽那光明掌教的語氣似乎也並不怎麼強硬啊,丁小乙真是好奇。
眼前的這白袍神棍是不是光明掌教。
以光明教會那霸道的行事風格,這掌教怎麼就這麼好說話了呢。
“光明掌教,你是有事求我們啊,真是有趣,連光明掌教都要求我們加沙城的賤民了。”
丁小乙很快就知道了這光明掌教真正的意圖。
只是他不明白光明掌教為何要求他們,他們與光明教會也是猶犬城一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關係。
誰也沒有想到這光明掌教並不是來興師問罪,而是有求於他們。
東方白同樣是目光閃爍不止,他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很簡單,因為我們家的智慧天使與治癒天使都替你們說了好話,我這個老頭子也不能不聽是吧。”
那白袍老神棍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郁了,那笑容要說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光明掌教,你這一次來到底想幹嘛?”丁小乙忍不住好奇問道。
既然有事相求,他想知道這光明掌教真正的用意。
“殺我光明天使,劫我光明雲舟,你們是不是要給本掌教一個說法啊。”
那光明掌教就是喜歡吊他們的胃口,他雖然是來責問丁小乙等人,但是語氣依然是帶著幾分猥瑣。
看著這宛如一個神棍般的光明掌教,丁小乙突然笑了,他笑得很是開心。
“掌教前輩,有什麼事就說吧?”丁小乙臉上的笑意更濃郁了,就像是一隻狡詐的老狐狸般。
那光明掌教也笑了,似乎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