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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乎不是雨,而像是一場霧,輕輕的籠罩著視野中的酒館。奔放的旋律傳出,時不時爆發出男人們野蠻的鬨笑。
我打量了一下身上這套男子的衣服,滿意的踱進酒館。喧囂聲撲面而來,這個場所還真不小。
到吧檯要了一杯烈性威士忌,端起來抿著慢慢觀察這個聲色放縱的地方。有時候,觀察是種很有意思的事,人亦是種很有趣的種類。
血族沒有心跳可以維持血的迴圈,我們只有以擴散的方式驅動血液。因此,為了減少不必要的血能損耗,我們主動喪失一些無用的身體功能,比如消化固體食物,只保留吸收液體的能力。
所以,我喜歡酒,亦會喝醉,宛若享受吸血後短暫忘卻的快感。
屋子空間很大,人也很多,酒味混合著體味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但是這種味道最能掀起人內心陰暗的慾望。
這不是一家高檔消費的酒館,沒有專門的座位,只有空處散落的長條凳,屋中簡單的搭起數張像方桌一般大小的臺子。每個臺子上都有一個豐滿嫵媚的舞娘,隨著節奏搖晃著水蛇般的腰肢。酒客們或蹲或站圍著臺子,說著猥褻的話,大膽的就伸手去摸一下女人輕紗下光滑的大腿。
飲下一口酒皺皺眉,這裡的酒口感很糟,而且加了過量的水。當然價錢很便宜,來這裡的客人大部分也都是生活在底層的普通大眾。
他們也有夢,一個生活富足,可以趾高氣昂的夢,於是來這裡,將這個夢粗魯的強加給更柔弱的女人們。他們噴著酒氣,圍著女人說著粗話,手中有富裕錢的,就扔到帶女人來的線人手中,再由線人扛起女人帶酒客上樓發洩一番。
掃視了酒館一圈後,那邊頸上繫著一個鐵鏈的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也靠了過去,擠進她臺下的人群。
她的腰肢很柔軟,舞姿大膽撩人,快速抖動的臀部引起圍觀者時不時的口哨噓聲,似乎無意的自我撫摸著酥胸、纖腰,更加挑逗。麻木迷離的眼睛卻望著遠處,不曾低下頭看腳邊的男人一眼。
眯起眼睛,我看清了她頸間被鐵鏈勒出的血痕,若隱若現的肌膚上似乎也有淤青。
一段舞曲告終,不知她的線人說了些什麼,圍觀者紛紛拿出錢扔給那個中年的線人。他收好錢,抱起那個女人向樓上走去。
女人在他肩上面無表情。
我慢吞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