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妖所化的天心著急忙慌的便要離去。
“天心武師,出了何事了?如此慌張?”
天心張了張口,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你們自求多福吧。”
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走。
南燕山負責此事的弟子開口道:“天心武師,講武還有好些日呢,您還不能走。”
“滾開!”
天心一語之下,那弟子頓時神魂一震,整個人呆滯在原地。
天心邁開步子,隨即便朝著山下而去。
她自然是看的明白,當時場中定然是來了一位不得了的人物,這樣明裡暗裡的情形讓她很是不安,不管能否敵過,趕緊走定然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她化出蟬羽,一道青光閃去,不過眨眼之間,便到了那山腳之下。
正當她要離去之時。
卻忽聽一道聲音傳來。
“天心武師這是要去哪裡?”
天心隨即一愣,回頭望去。
卻見一位身著青衫的先生正在眼前,在其一旁,還有那位之前講武時未曾被她蠱惑的武人。
“就是你?”
當時耳畔傳來的聲響,與此聲音一般無二。
陳長生點頭道:“正是陳某。”
天心眉頭一皺,她本打算一走了之,誰料此人竟然這麼快就來了。
怕是免不了一戰了。
方妙愣愣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天心,又轉頭看了一眼陳先生。
就在幾息之前,她還在山上,幾息之後,她便到了這山腳下,而之前講武的那位天心武師,竟也到了這山下。
天心眉頭一皺,說道:“閣下,你我無仇無怨,何必來管這閒事呢?”
陳長生道:“佛家主精神,你學得本領,卻也不是這樣用的,人世間自有規矩,陳某不除你,待到天降雷罰,你一樣也躲不過。”
“笑話!”
天心嗤笑一聲,說道:“我犯了何罪了,何至於招來天雷?”
“你可知,你在幫誰?”陳長生問道。
天心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陳長生,皺眉道:“我助仙官行事,乃是功德一件,你此話何意?”
陳長生聽後倒是一愣,“仙官?既然你認為自己所做之事乃是功德一件,那為何又要跑呢。”
天心微微一頓,卻又有些回答不上來。
陳長生看向她,說道:“連你自己都不確定,又怎能妄言這是功德一件呢。”
天心低下頭來,眉目流轉之間,卻是忽的又抬頭,道了一句:“且少言語,有何指教,儘管道來!”
陳長生說道:“陳某隻是想問清楚一些事情,也沒打算要你的命。”
天心打量著陳長生,她看著這個平平無奇的先生,但內心之中卻是生出了一種忌憚,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思索片刻過後,天心開口道:“你且問吧。”
陳長生問道:“你那所謂的仙官,也就是那頭邪鳳,如今在何處?”
天心搖了搖頭,說道:“它不在此山之中,它只是讓我配合南燕山的人做一些事情,事成之後它就會回來。”
“它允諾了你什麼?”
“……”
陳長生見她不答,於是便道:“你不說也無妨,陳某便問下一個問題,它讓你行此事,是有何目的?”
天心搖了搖頭,說道:“它未曾與我說過,不過這觀想之法,在佛家的記述之中,有願力之效,可固神魂,或許是它神魂上受了很重的傷勢。”
“這樣嗎……”
陳長生點了點頭,隨即又開口道:“再說說這南燕山吧。”
“一群凡人而已,有什麼好問的?”天心不解道。
“這南燕山掌權之人是何人?”陳長生問道。
天心回想起了那人的模樣,說道:“是個太監,應當是宮裡來的,我也只見過一面。”
陳長生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可知他姓名?”
天心卻是搖了搖頭,只是說見過,不知曉名字。
陳長生問道:“這南燕門,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你到底想問什麼。”
“陳某這不是在問嗎。”
天心回想了片刻,說道:“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個稍微大點的武林門派,你還要問什麼,趕緊問了,問完了我好走。”
“莫慌莫慌。”
陳長生說道:“你方才說,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