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裂,一劍朝著金克劃了過去。
金克只覺得自己身上被一條大繩子綁住了一般,絲毫動彈不得。他一驚,體內強大的鬥氣蓬勃而出,就要把那個抱住自己的白銀騎士給震開,可是另外一個白銀騎士的劍鋒已經劃到,凌厲的白光一閃,金克的左臂齊著肩膀被劈了下來,隨後,劍鋒直指金克的咽喉。
金克悽慘的嚎叫起來,他痛,而且他體內的鬥氣正是運轉得最快的時候,全身血脈暴張,左臂突然斷裂,讓他的血液全部被那瘋狂增長的鬥氣給衝出了體外,一股血泉噴出了老遠。金克體內氣一消,頓時覺得那個抱住自己的白銀騎士身上傳來的力道,就好像一條原是森林的巨蟒一般,如此的堅韌,巨大,讓金克都有點喘不過氣來。尤其讓金克覺得恐怖的,是那股巨大的力道,正在把自己體內的血液從左手的斷臂處擠了出去。
而那道閃電一般的劍光,已經逼近了自己的喉嚨,金克的喉頭,那一小片面板甚至都開始炸開了,那是被劍鋒上的劍氣給逼開的。金克絕望的吼叫起來:“天啊,怎麼可能。”自己是擁有黃金五階實力的高階騎士啊。正常情況下,這樣的白銀一階騎士,自己可以輕鬆的幹掉五十個,可是,可是。。。
金克閉上了眼睛,所以他沒有看到一道輝煌的光芒自天空中墜落了下來,把那兩個白銀騎士重重的拋開了。抱住金克的那個白銀騎士是渾身盔甲碎裂,隨後彷佛覺得有強大的電流穿過了自己的身體,他的手臂不自覺的放開了,緊接著就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彈開了。至於拿劍的那個白銀騎士,手中的長劍寸斷,衣甲粉碎,也被一腳重重的踢開了。兩個人渾身痠疼,體內一股灼熱的鬥氣瘋狂流轉,他們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就好像夢魘一般。
羅卡特心疼帶氣惱的看著被嚇傻的金克,氣急的一腳踢在了他屁股上:“媽的,給我自己包紮傷口,你不要命了?你當你真的是流光了血夜不會死麼?”兩個直屬羅卡特的騎士無言的從空中飄落,開始幫金克包紮傷處。他們也看到了金克是怎麼受傷的,不由得大為他不值。實在是太大意了啊,面對梵特的軍人,看來是真的一點都不能松神啊。這兩個騎士深深的警告自己。
在其他四個騎士的帶領下,卡森堡計程車兵已經衝過了那五百捷豹士兵的防線,正凶狠的纏鬥在一起。那些捷豹戰士還是發揮了他們蠻不畏死的作風,兇猛的採取了你砍我一刀,我一定要你一條命的作戰方式。河灘上立刻就被血給染紅了,並且堆積起了四百多具屍體。
羅卡特無言的搖頭,他的長矛揮動了起來,加入了戰團,他怒吼著:“卡森堡的戰士,不要傷他們的性命。”他的長矛彷佛流星雨一樣在空中帶起了無數道寒光,一道道寒光籠罩向了附近的那些捷豹士兵,在他們的手臂上,大腿上帶起了一道道血花。羅卡特彷佛旋風一樣的在戰場中游走了一圈,剩下的三百多名捷豹士兵沒有什麼反抗之力的就被他擊倒在了地上。
羅卡特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低聲嘀咕起來:“反正,也不多你們這幾百人吧?來人,給他們丟一些傷藥,我們繼續追殺比卡特。”
卡森堡計程車兵們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傷藥包,丟在了那些捷豹士兵的身邊,他們很小心的沒有去靠近他們,因為第一個靠近他們的卡森堡士兵被一刀剁掉了自己的鼻子。捷豹士兵們的大腿都受到了重擊,根本無法動彈,可是他們依然抓著自己的刀劍,嘶啞著喉嚨對著那些卡森堡士兵吼叫著,就好像一群地獄來的惡鬼一般,在地面上扭曲掙扎著。
卡森堡計程車兵們小心的排成長隊,從這些梵特士兵的身邊走過。羅卡特深深的注視了一下這些在地上瘋狂的掙扎,想要爬到自己下屬士兵面前,再給他們幾刀的梵特士兵,不由得長嘆起來:“你們都是好漢,可惜,你們這次的運氣實在太差了。你們不要掙扎了,還是好好的保住自己的性命吧。如果你們事後還能再戰,來找我報復就是。”
羅卡特的長髮抖動了一下,他重重的再次的踢了面色死灰的金克一腳,步伐輕靈的朝前走去。
比卡特他帶領的大軍已經走出了那狹窄的河灘,眼前寬闊的丘陵地讓他的心裡一陣的舒坦。他哈哈的大笑起來:“哼哼,那些白痴一樣的多瑙人,如果他們在剛才的河灘上面的懸崖上埋伏一些士兵,我們早就死光了,看樣子他們還是不會打仗啊。我們不過是中了詭計,偶然的一次衝進了他們的埋伏圈而已。他們現在也只會在我們背後追趕我們,哈哈哈,只要我們趕到萊林郡,我們就可以回師報復了。”
英格爾仰天躺在樹叢裡,嘴巴里面叼著一根細草,手指頭上玩弄著一條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