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都不在冬天出兵呢,冬天的水溫太低了。”
後面的黑瘦漢子,已經在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比卡特以及他的下屬了。他搖搖頭,一頭栽進了河裡,飛快的游到了河的對岸,他點頭哈腰的笑著:“大人,您快點過來啊,過了這條河,就是紫金城堡了。”
比卡特座下的戰馬打了幾個響鼻,在一群親衛的護衛下,比卡特領先大部分士兵登上了對岸。剛才過河了的有大概四千士兵,此刻都在整理自己身上的裝備,有大概四百人的斥候軍很負責的穿著溼漉漉的衣甲,朝著前方的丘陵群走了過去,準備查探一下是否有敵軍埋伏。
後面,梵特帝國的軍隊在比卡特下屬騎士的催促下,放棄了他們保持得很好的陣形,彷佛一群雜亂的鴨子一樣淅瀝嘩啦的跳進了河水,緩緩的朝著對面走了過來。那個黑瘦漢子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輕輕的離開了比卡特,溜進了最近的一個丘陵上的樹叢內,轉眼就不見蹤影了。
最前面的斥候隊突然發出了尖銳的呼嘯聲,而他們再也沒有機會發出第二聲警報了,一柄雙頭長矛旋風一樣的從樹叢內捲了出來,鋒銳的矛頭準確的割斷了他們的脖子,強勁的槍風把他們的屍體連帶他們的血液拋飛了十幾步。羅卡特高大、強健的身軀出現在那個丘陵頂上,他發出了大笑聲:“哈哈哈哈,笨蛋果然是笨蛋,居然還有這樣渡河的?果真讓我大開眼界呀,哪怕是貴國的匪幫,行軍的時候也都比你們強上七成。”
羅卡特可不是在故意的挖苦比卡特,不過是述說一個事實而已,梵特帝國的匪幫在渡河的時候,那個小心,的確是可以讓大部分的軍隊自慚不如的,而佇列的完整,更不是此刻的比卡特下屬大軍能夠比擬的。
比卡特呆呆的看著羅卡特獨身一人站在不到五百尺遠的丘陵上,他本能的發出了命令:“兄弟們,這傢伙自己出來找死了,衝啊,幹掉他。”他一馬當先的衝了過去,他下屬的幾個親衛騎士連忙策馬跟上,而已經上岸的五千捷豹士兵馬上排成了整齊的三角衝鋒陣形,邁著小碎步,一手握刀,一手持盾的朝著羅卡特衝殺了過去。
羅卡特露出了陰笑:“白痴成這樣的統帥,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啊。不過,真是可怕計程車兵啊,這樣快速衝鋒的時候,還能保持這樣的陣形,他媽的梵特帝國怎樣訓練士兵的?根本,我的軍隊根本沒辦法比啊。幸好我是在打你們伏擊呢。”羅卡特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吼叫。
無數身穿綠色緊身衣,身上插著很多樹枝的弓箭手‘唰’的一聲站起,最前面的幾排弓箭手平直的射出了自己手中的利箭,而後面的弓箭手則是遠遠的開始了斜角的拋射。血雨,馬上就在捷豹軍團衝鋒的佇列中閃了出來。
無數的箭矢彷佛雨點一樣的傾瀉而下,比卡特那勉強可以算成黃金騎士的身手根本無法來得及抵擋這麼多的箭矢,他慘叫一聲,在自己的戰馬中箭摔倒後,乾脆一個驢打滾在地上翻滾了幾個跟頭。幾支勁道尤其強勁的弓箭馬上衝著他的心口射了過去,可是三個捷豹士兵已經死死的攔在了比卡特的身前。‘噗嗤’聲中,那三個捷豹士兵的牛皮盾牌被那箭矢射穿,自己的身體也被強勁的箭矢透過了。
射箭的,是羅卡特直屬的七個騎士中的三個神射手,他們箭矢,又怎麼可能是幾個普通士兵能夠抵擋的?
箭矢一支支的朝著比卡特射去,一個個捷豹士兵吼叫著撲了上去,雖然不齒自己統帥的作為,可是畢竟比卡特是自己的統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的統帥在自己面前被敵人殺死啊。一個個計程車兵倒了下去,比卡特的大腿哆嗦著,突然一聲尖叫,居然掉轉身體就跑。
羅卡特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他突然大聲咒罵起來:“媽的,這算是哪門子的新兵?新兵,新兵,新兵有這樣的表現麼?該死的,這比起經常上戰場的老兵都還不要命。梵特帝國,他媽的,你們難道真的是所謂的戰士的國度麼?你們計程車兵難道也這樣的了不起?就讓我來終結你們的神話好了。”
羅卡特揮動長矛,第一個衝殺了出去,他下屬的七個騎士丟開了手中的弓箭,拔出自己的武器,帶領五千士兵衝了出去。
河裡的捷豹士兵加快了自己的動作,想要儘快的上岸加入戰鬥,可是他們身後也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卡森堡弓箭手,一支支的,不急不慢的把箭矢透進了他們之中。一朵朵血花盛開在河水中,一個個捷豹士兵無奈的倒在了河水中,隨後被這溫柔的河水緩緩的沖刷了下去。那些捷豹士兵氣惱的吼叫起來,如果,如果他們是按照標準的渡河條例來做,此刻岸上他們起碼還有六千的戒備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