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衝動的想要回幷州的時候,他走到了河內和幷州的交界,就差一步他就能邁過去,但是抬起的腿他又收回去了。
他身上唯一一個能讓他安心的就是那封幷州老鄉的信,就算原版的信毀了,這封呂布自己仿製的信上,也傾注著呂布對於幷州所有的寄託。
幷州的老鄉還念著他,他想見到那個老鄉,只要老鄉開口他就會回去,回到那個他魂牽夢繞的幷州九原,再次與胡人作戰。
這是呂布能想到唯一一個的返回的辦法,這封信寄託著他對於幷州一切的一切,也是他心靈最脆弱的一面。
“能讓我見見寫這封信的人嗎。”這一刻呂布的喉嚨有一些乾澀,但是他依舊發出了他需要的聲音。
“信,什麼信?”陳曦不解的問道。
“就是你們邀請我來的那封信。”呂布儘量平靜著自己的心態說道,但是聲音之中很明顯的出現了某種震顫。
“哦,我寫的啊。”陳曦神色古怪的說道,他也注意到呂布的神情了。
“你寫的……”呂布顫抖著問道。
“是啊,溫侯你身體看起來在不斷的顫抖啊。”陳曦神色詭異的說道,這是怎麼了。
“你以前在洛陽給我寫過一封信?”呂布的面色微微有些扭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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