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侯淵的怨念之中,張飛的婚禮如期舉行,雖說有很多的不滿,但是在婚禮上,夏侯淵還是表現出應有的禮儀給張飛以尊重。
實際上主要是原本準備好婚宴前動手的夏侯淵,看著各種武器都沒放下,就那麼大剌剌的拿進婚禮現場的趙雲,關羽,黃忠,許褚,華雄等人,心頭就不由得一沉,那架勢就差直說,歡迎搞事,熱烈歡迎諸位搞事,我們等待你們搞事。
雖說能將女兒送過來,其實夏侯淵就已經想通了,只是心中氣不過,因而才準備在婚禮上給張飛點顏色瞧瞧,不過看關羽,趙雲,黃忠這群人的架勢,擺明了就做好今天應付局勢的準備。
看向自己兄長夏侯周遭圍了一圈內氣離體,夏侯淵無奈端坐在主位上觀禮,就今天這幾位這架勢,如果真出了什麼么蛾子,那肯定下不了臺,不過還好,武的不行還有文的。
隨著合巹酒端了上來,夏侯淵面上驟然浮現了一抹笑容,然後挑釁一樣看著張飛。
“張翼德,這合巹酒只要你不吐出來,正兒八經的喝下去,我們曹家和夏侯家就認你這個女婿,你要是變色了,或者喝吐了,娟兒還會嫁給你,但到時候別人怎麼看就與我們夏侯家無關了。”夏侯淵冷笑的聲音傳遞了過來。
“純爺們還怕這個?別說是苦酒,就算是有毒我一個內氣離體有什麼吞不下去的。”張飛冷笑著傳音給夏侯淵。
合巹酒端了上來,一黑一白,黑色的那一半張飛默默地端了起來,遠遠傳遞過來的氣味,都讓祝福的眾人感受到了一種苦澀。
張飛面帶笑容的緩緩喝了下去,陳曦和法正等一眾圍觀的文武盡皆看的是目瞪口呆,而夏侯淵和夏侯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這酒雖說沒毒,但能讓夏侯淵放這話也不是一般的酒。
這是夏侯淵為了這一天準備的黃連苦膽酒,苦的程度,當初夏侯淵用一根指頭沾了一點,舔了舔,整個臉都扭曲了,而張飛居然面帶笑容的喝了下去。
“如何?我張翼德可是說一不二得主。”張飛略帶傲慢的聲音傳遞給夏侯淵,夏侯淵看著張飛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居然有如此堅定的意志,簡直如同鋼鐵一般,連臉色都不變。
“大兄,幫忙,給我將合巹酒的酒水沾一點。”夏侯淵傳音給夏侯,然後夏侯弄了一點點給夏侯淵,夏侯淵嚐了一口,整個人都爆炸了,看向張飛也多了一抹看向真漢子的敬服,當真是面不改色。
晚上張飛長好味覺神經,
整個人的臉都扭曲了,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能感覺到這麼苦,足可見夏侯淵多麼的喪心病狂。
“涓兒,你族父之前是瘋了吧。”張飛扭曲著臉說道。
“呃,我不是讓你換掉那個合巹酒嗎?還有你要叫他爹爹,或者岳丈。”夏侯涓勸解道,因為夏侯淵總是憤懣,所以夏侯涓到處尋找的時候找到了那壇苦酒,稍微一想就知道夏侯淵想要做什麼。
嚐了一口,差點將膽汁吐出來,夏侯涓當時就決定通知張飛,這玩意根本不是給人喝的,用這個做合巹酒的話,張飛當場就會吐的,然後丟人就丟大了。
張飛收到訊息之後,第一反應表示自己不怕苦,區區苦酒完全不用在意什麼的,結果夏侯涓再三警告,張飛為了避免夏侯涓擔心,猶豫了一下去找華佗,華佗隨便調配了一點藥,讓張飛清楚的明白,苦酒真心可以苦的讓人面色扭曲。
當場張飛就趕緊找華佗問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華佗順手給了張飛一刀,問題瞬間解決,苦味什麼的,切了味覺神經最簡單。
“這樣就好了,不過今天你吃什麼都沒有味道了。”華佗一邊配藥一邊回答道,“這是最適合內氣離體的方式,以你的身體素質,雖說我剔除了一部分味覺神經,但是到晚上你就會自然長好。”
“哦,沒味道,沒事,沒事,今天全靠喝酒。”張飛滿不在乎的說道,今天吃個鬼,不喝趴下才怪。
有了這一招之後,張飛完全不怕苦了,所以酒都沒換。
“換掉了那不就成了騙人了嗎?再說怎麼著也不能讓你在岳丈兄面前丟臉,怎麼著也要讓你在他們面前抬起頭。”張飛嚥著唾沫說道,一方面是苦的,一方面也是紅燭之下夏侯涓淺笑的柔媚。
次日張飛帶著夏侯涓來拜訪舅姑,說白了也就是回門,夏侯涓這邊還算和諧,雖說有些尷尬的意思,但是張飛這邊三兩下就頂上了自己的岳丈兄夏侯淵。
“你昨天到底給我喝的是什麼酒,我怎麼現在嘴裡還是苦。”張飛行完應有的禮節之後,當即炸毛指著夏侯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