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李典也是自矜的點了點頭,在他看來也是如此。
城中一處小院之中,一個青年男子躺在搖椅上,翻閱著手上的紙質典籍,緩緩地默唸道:“泛地無舍,衢地合交,絕地無留,圍地則謀,死地則戰,途有所不由,軍有所不擊,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爭,君命有所不受。”
讀完之後,青年緩緩地靠在搖椅上,將價值千金的書卷放在一旁的石桌上,面上浮現了一抹輕笑,“出奇制勝嗎?反其道而行之也確實不錯,單就這一招,雖說不知道你出什麼招,曼成和文謙已經輸了啊。”
“不過這種招數註定你不能一戰而下陳留,雖說你像是下棋一般,讓對手按照你的思維往前走,但是啊,中途會換人的。”看似年輕的儒雅男子,抬起手從手縫之中望著蒼藍的天穹。
【劉子揚,如果有機會的話,真的希望和你這等絕頂謀士公平一戰,可惜對於你我來說都不可能,我們如果不去動用外在的一切,也就不配稱為謀臣了。】儒雅的男子闔眼輕笑著想到。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風掃過,放在石桌上的紙質書籍被翻了一頁,只見上面寫著“時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軫也。凡此四宿者,風起之日也。”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陳留內,已經開始為接下來的大戰開始騰地方,不少房屋因為阻礙了兵力調動被拆除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