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離開之後，董哲一個人站在原地，大腦放空，螺旋力場開始攪動，非常穩定的加速旋轉，不快，但加速的很穩定。
花費了一些時間緩步啟動之後，螺旋力場進入了穩定且高速的旋轉之中，而後一個個的小漩渦出現在了大規模的螺旋力場之中，開始滅殺被捲入旋轉之中的蝗蟲，而這個時候董哲這個人就凸顯一個雙眼空洞無神，整個人麻麻木木的站在原地。
“董哥怎麼越看越邪門。”從董哲旁邊路過的漢軍老哥看向內中站著的董哲都有些古怪，不是強不強的問題，而是感覺有些不太像人。
“這也太離譜了吧，董哥，孫大夫那邊的工作這麼摧殘人嗎？”從董哲旁邊路過，也準備退伍回來打灰的老弟看著董哲麻麻木木的神色，有些驚懼的詢問道，“要這麼可怕，那我就不回中原了，也去搞封地了。”
大腦放空的董哲在聽到這話之後，原本已經飛走的意識緩緩的被拽了回來，整個人恢復了正常，然後自己從螺旋力場裡面走出來，說實話，但凡是懂螺旋力場的老兵，看到董哲從螺旋力場裡面開個門走出來，螺旋力場繼續轉動的場景，都覺得離譜。
“來打灰，打灰不用與人勾心鬥角，打灰不需要動腦，打灰放空心靈什麼都不需要想。”董哲開口對恆河小老弟安陵，安狗子說道。
“呃，剛剛看老哥你就跟靈魂丟了一樣，現在感覺又活了。”安狗子看著董哲現在的狀態，覺得這狀態就正常了很多。
“因為打灰這種重複性的工作不需要動腦子，維持著一個狀態就可以了，非常簡單，時間久了，你就能做到整個人胡思亂想，但天賦輸出恆定一條直線，甚至都不需要特殊呼叫，看到就自然進入狀態。”董哲以過來人的心態對著安狗子介紹道。
都六重熔鍊了，誰還沒點關係網，恆河什麼樣他們還能真不知道了，所以有小老弟不想在恆河干了，想回來打灰，董哲表示他可以帶小弟。
“等等，完全神遊物外，還能維持天賦？”安陵一臉難以置信。
“何止，有一次我打灰的時候睡著了，但是我照樣完成了工作。”董哲神色沉靜的說道，“甚至在我睡著的時候，螺旋力場自己從一旁拖拽水泥和砂石，然後進行攪拌。”
“意識斷片之後，也能嗎？”經歷了昨天那一幕的安陵帶著幾分試探的語氣詢問道。
“意識和天賦運轉有什麼關係嗎？”董哲反問道，安陵沉默了一會兒，雖說聽起來離譜，但仔細想想，大概好像確實是沒有什麼關係。
“我回頭不去恆河了，跟你去益州打灰吧。”安陵想了想說道，恆河那邊雖說有遠大的前途，但現在滾回去打灰，這前途也會繼續給自己留著，最多是少一些而已，他就一兒兩女而已，封地大了也沒用。
“好啊。”董哲看著安陵，深切的覺得狗子有打灰聖體的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