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聽了她的話,我不自覺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這麼說的話,真正凶手是最後才出現的,他脫掉了江小茜身上的衣服,把她推進水池裡,又割破了她的手腕寫下奇怪的圖案,最後再大搖大擺地走掉?特意做這種事情,那兇手還真是變態的可以!
“難道我說的不夠清楚嗎?如果還不明白的話……怪只怪你理解問題的能力有限!”說著,他又一指頭戳在我的腦門上。好毒辣啊!也不考慮一下別人能不能更的上他的步調,這麼囂張跋扈的樣子著實讓人來氣。
“但是……那個上官老師呢?他口口聲聲說是意外,說是江小茜自己跌倒的在手術刀上的,他的話可信嗎?”
“法官樂意相信就相信,不樂意相信就算咯,那不是我要擔心的事。”將雙手背在腦後,姬澤霖一邊悠哉的說著,一邊向樓下走去。
這個時候,突然有兩個交通科的女警端著午餐迎面走了過來,看到她們的時候,姬澤霖頓時愣在原地,眼睛就像是要看直了似的,直勾勾地望著兩個制服美眉,居然還在吞口水?被人這樣盯著,兩個女警察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別過臉去假裝沒有看到。
“喂。你太丟臉了吧!”用得著這麼誇張嗎?好歹我也是警察啊。雖然沒人家身材那麼火辣。但是穿上制服我還是神氣活現地。不服氣地挺了挺胸。我一巴掌拍在了姬澤霖地後背上。
“特大份地豬排飯。看上去好好吃地樣子!”就在這個時候。姬澤霖突然冷不防地說道。“警局地伙食果然相當不錯呢。”聽了這話。我頓時有一種倒塌地感覺。完全地白痴啊這個人。現在這種情況腦袋還只裝著吃?實在難以把眼前這個男人和剛才審訊室裡地大出風頭地破案專家混為一談。
“走吧走吧。我們也快點去嚐嚐看。”
“我可沒有錢請客……”還不等我把話說完。姬澤霖便一把抓住我地胳膊把我向樓下拽去。說實話他雖然看上去有些纖細。但是力氣卻很大。抓住你地手地時候。甚至讓人有種無法掙脫地感覺。有時候我總忍不住在想。就是這樣地力氣。才能輕而易舉地屠宰吧……
正午12點多。窗外地雨絲毫沒有減弱地意思。陰沉地天空就像一張哀怨地臉。冷漠地注視著世間地一切。樹葉被敲打出悅耳地沙沙聲。雨珠像水簾一樣掛在窗簷上。一顆顆地掉落。柳樹那妖嬈地身腰就像綠色煙塵一般。妝點著著窗外那溼溟溟地景色。
“兩份大號地豬排飯。謝謝。”
已經過了進餐的高峰期,警局四樓那座偌大的員工餐廳裡稀稀落落地只坐著幾個人。廚師很高興地接過訂餐單,沒過多久,兩份香噴噴的豬排飯便擺在了眼前。挑了個角落的位置,我和姬澤霖坐了下來。
“喂喂,你倒是告訴我啊,殺死另外兩個女孩的到底是誰啊?……你心裡有懷疑的物件嗎?和我也討論討論案情嘛,”我伸長脖子向姬澤霖拜託道,“你那個什麼犯罪心理畫像的,教教我行嗎?”
夾起一塊豬排,姬澤霖面帶微笑地塞進嘴巴,“既然你這麼在意的話,為什麼不去做刑警?”還不等我解釋,姬澤霖又繼續說道,“哦……我知道了,人家一定是認為你沒什麼破案的天賦才不要你的吧,不過也難怪,你這副德行,靠姿色和頭腦是不行了,實在很難走上晉升的大道啊。”
“說夠了沒有?!”我一拳頭砸在桌案上,“拿著別人的挫折和不愉快開玩笑你很過癮嗎?想嚐嚐我的拳頭的話你就繼續說下去啊……”
“生氣了?你小時候是不是受到過虐待?這樣會得衝動控制障礙症的……”
“唔……”這個傢伙,又開始自說自話起來了,我一臉反感地看著他,本來想狠狠地給他一記白眼,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遠遠地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開餐廳門走了進來,“呀,那個不是……”只見一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疾步如風地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穿制服的警員,而曉知分局的局長大人就跟在他的身後。帶頭的黑衣男人身材高大,看上去不過三、四十歲的年紀,留著兩撇小鬍子,他的目光銳利,有著一雙像蛇眼一樣冰冷的眼神,和這雙目光相對的時候,全身都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我曾經在一本宣傳警界的錄影帶中,見過這個男人的畫面——總局的刑偵處長大人,曾經被譽為“無案不破”的警界神話!背後大家都叫他“鐵腕的總處大人”,他的左邊的臉頰上有一道老傷疤,據說是當年和歹徒搏鬥的時候留下的,只和左眼差了不到一厘米的距離,那個時代曾經是警校裡的頂級偶像!和他們比起來,曉知分局的警員簡直就像只剛孵化的小雞,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