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在刀口上滾動的人,僅僅是那道煞氣就使得一般人敬而遠之。
“陳老四你不怕那天累死在女人肚子上,聽說你上次可是趴著出來的,一癱就是數天,不行你就別裝,”一名身著黑色長袍的刀疤男子陰測測的譏諷道,言語中滿是不屑。
“你他媽放屁,老子那幾天肚子痛,那個混蛋造的謠,”陳老四怒聲言道,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明顯有些心虛。
“行了,都別吵,等把那小子逮住,有你們樂的,累死都沒人管,”一名身著淡墨色長袍的男子聲音嘶啞的言道,那股聲音竟有這種令人毛骨悚然之感,好似那傢伙的咽喉被割裂一般,聲音異常低沉嘶啞。
“不過那小子也厲害,竟然連四統領都幹掉了,那小子肯定不是淬體七重,是不是團長搞錯了?”陳老四略有遲疑的低聲言道,四周數人的耳朵也是齊刷刷的豎起來,顯然他們心中也有此疑問。
連四統領都栽了,他們幾個那豈不是送死,總感覺情況有點不妙,時常在刀口上走到的他們,可不是什麼愣頭青,會被利益衝昏頭腦,不過礙於團長威嚴又不敢多言,真能硬著頭皮上。
“應該不會,團長曾經用秘術推演過,按留在少主身上的血跡,那傢伙絕對是淬體七重,估計是有什麼秘術在身,按團長的推測那傢伙近期還會再次出現,所以大家都給我打足精神,”身著淡墨色衣袍的男子叮囑道,其心中竟隱隱有些不安,絲毫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
“是,不過那小妮子確實長的水嫩,想想都心癢,”陳老四再次嘀咕道,眼眸都是有著邪火飛竄。
“嘿嘿,那小妮子你就別想了,她可是唯一一個知道內幕的人,不過每天懸掛在寨門前,想必撐不了多久了吧,”身著淡墨色長袍的男子低沉言道,而後便是閉目養神起來,似乎沒有覺察到瀰漫的神識。
隨著男子聲音的落地,霄宇的身體猛然間顫抖起來,眼眸中的怒火傾灑而出,猶如飈落的瀑布一般,心中早已按耐不住,想到那嬌柔的身軀遭受風吹日曬的折磨,心中有如錐刺般難忍。
神色中閃過一抹兇殘,手掌翻動間一把漆黑匕首憑空而現,被其牢牢握在手中,在耀眼陽光的折射下,散發出森然的刺目光束,凜冽森然的光束好似刺破密葉,直射那數十人的心神。
“什麼人?”刺骨寒光激射間,閉目養神的男子神色微變,猶如靈蛇般從地面一掠而起,飛速掠向霄宇所在的大樹之上,手掌緊握間,一把血色彎刀出現在後者手中,周身元氣呼嘯間直接撲向霄宇。
凌空一刺,凜冽的元力勁風摻雜著一絲微弱的靈力猶如利箭般擊向霄宇,“咦,竟然是淬體巔峰,這些傢伙還真是捨得啊,”看來為了逮捕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啊,不過此刻的他,不再是以前面對淬體巔峰而手忙腳亂之輩。
面對那凌厲一擊,霄宇沒有一絲膽怯,相反嘴角卻是有著一抹譏諷緩緩掀起,手掌翻動間手中鋒寒匕首劃過詭異弧度。
刀鋒有著一抹青色氣流繚繞而出,形成一道護罩,散發著狂暴氣息,手腕微抬,直接對著那迎面而來的元力轟擊出去。
兇猛的勁風所攜帶的威壓以摧古拉朽之勢將激來的疾風震得粉碎,靈力勁波沒有任何停留的直接轟向面露驚駭的淡墨衣袍男子。
在那狂暴勁波呼嘯而出的瞬間,淡墨衣袍下的男子眼眸中湧出一抹前所未有的驚懼,濃郁的死亡氣息瀰漫而來,面孔閃過一抹凝重,此刻已然沒有任何退路,手中血色彎刀連續劃出十餘道刀花。
看似兇暴的刀花,竟沒有一絲作用,直接被霄宇隨手挽出的靈力轟的粉碎。
轟!
轟擊聲響徹而起,一道身影猶如斷線的風箏般被勁風擊向遠處,狠狠的擊在地面,掀起一陣煙塵,口中連噴數口鮮血。
“隊長!”等其餘數人察覺到一絲不對,他們嘴中的隊長已然猶如沙袋般被轟飛出去,驚得一眾人眼睛瞪得圓起來,充滿忌憚與不安。
齊刷刷的掏出各自武器,異常驚異的盯著那枝繁葉茂的樹幹,在哪裡有著一道身影猶如猿猴般緩緩掠出,隨著那視野的清晰。
“是他,竟然是他,”一名中年男子猶如見鬼一般驚聲呼喝道,眼眸中充滿恐懼,喉嚨都是忍不住的翻滾起來,顫抖的四肢一時間使不出力氣。
霄宇並沒有多言,只是嘴角掀起的殘忍弧度無形間散發出一股毀滅性的寒意,使得那僅在淬體境的數人神情巨震,眼眸中滿是恐慌。
翻動的手掌沒有任何遲疑的旋轉而起,劃出刁鑽弧度,刺向帶有一絲髮呆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