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齊伯伯特地通知我!如果不出意外,後天我應該能夠回到上海,到時還請齊伯伯和丁書記賞光吃飯!”
齊海濤欣然同意說:“好的,沒問題!那我們說好了,再見!”
“拜拜!”
柳盈如坐在寫字檯邊擺弄電腦,崔月卻坐在陳宇床鋪上閒來無趣,忽然向陳宇發問:“老大,你那兄弟是否不打算讀書了?即將高考也不去上學,從蘇州跑來北京?是不是腦子暈子?”
陳宇目不轉睛地欣賞意中人擺弄電腦的模樣,頭也不回的回答說:“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待會你自己問他!”
“重色輕友!”崔月暗罵一句,搬過椅子坐在柳盈如身邊,正巧遮住陳宇的視線。
陳宇無可奈何的搖頭嘆息,只能重新調整視角,繼續偷偷注視百看不厭的柳盈如。
我推開宿舍房門,發現其內靜悄悄地。於是故意咳嗽幾聲,朗聲道:“對不起。又讓大家久等了,我們現在就走嗎?”
陳宇站起身,沒有自己做主,反而柔聲向楚楚動人的柳盈如問道:“可以走了嗎?”
“嗯!”柳盈如文雅地點頭答應。
得到柳盈如的應許,陳宇才從箱中取出茶葉,在兩名女子好奇地目光注視下交到潘俊宇手中,而後四人結伴走出宿舍。
打的前住王府井就餐。
由於清楚陳宇對柳盈如地一片心意,晚餐進行中。我儘量保持低調,把話題的主導權交由陳宇,增加他在女方心目中的印象。而我對於崔月的冷嘲熱諷,只是淡然一笑,並不作計較。
連續幾次針鋒相對後。崔月覺得倍感無趣,休戰享用食物,現場氣氛這才逐慚融合。
可誰知吃到一半時,崔月為佔潘俊宇便宜,又以大姐自居,戰火再次燃起:“小弟弟,你不去上學。不怕高中無法畢業嗎?我是過來人,好心勸你一句,還是回去安心讀書吧,不要將來追悔莫及!”
我放下筷子,與陳宇,柳盈如兩人的目光接觸,漠然道:
“這不需要你關心,我自有分寸!順道提醒一句,學歷並不能代表什麼,請你糾正一下觀念!”
崔月屢次碰壁,臉都綠了,陳宇見此情景,急忙轉移話題:“對了俊宇,你這次來北京不會單純找人吧?”
我不願太過抬搖,於是不作回答,只是點頭承認,然後禮貌的抬呼眾人用餐。
可惜崔月不願就此罷休,繼續窮追猛打,明捧暗貶,發洩情緒。
而我,為了顧忌大局,不願花費唇舌與小女子爭論,只顧低頭用餐,不去理睬崔月。由此席間過半,陳宇才能專心面對心愛的女人,侃侃而談,表現自己,爭取在對方心中留下印記。可他卻不知,柳盈如對此情景見慣不慣,早已索然無味,反而起到反面效果。
晚餐結束,陳宇覺得毫無進展,只能懷著失望與憧憬,同潘俊宇揮手告別,與兩名女生一同坐車而去。
望著漸漸遠去地車尾,我默默祝福陳宇的愛情能夠早日來臨。而看到透過後車窗向我比劃拳頭地崔月,想到半年後去北大讀書,還有可能與她按觸時,我則苦笑不已,暗歎同樣是女人,柳盈如與她相比,真聽天攘之別,怪不得陳宇能夠做出明智的選擇。
第二天上午,因為事先早已談好條件,與金山公司順利簽約。午後,我抓緊時間,準時前住國務院,約見待我有知遇之恩的陳邦宇。
出示證件,透過安檢後,我再次來到副總理辦公室外,輕輕叩響房門,得到應許才推門而入。
“陳總理,您好!”面對滿頭烏髮,面色紅潤,風采依舊的總理,我恭敬的問安。
陳邦宇放下老花眼鏡,威嚴地點點頭,問道:“坐,想要喝點什麼?”
我藉此機會,把精品包裝的茶葉擱在辦公桌上,孝敬道:
“喝茶吧!陳總理,這是我特地孝敬您的,作為晚輩的一片心意,請總理收下!”
陳邦宇性格豪爽,開啟包裝,聞聞其內的茶葉,閉上眼睛,欣慰道:“碧螺春?好茶呀,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欣喜道:“總理喜歡,那就太好了!”
“這茶葉價格不菲吧?”陳邦宇直視潘俊宇,已然猜出這半斤碧螺春的售價。
“總理日裡萬機,您喝一點都不貴!”
對於潘俊宇的巧妙回答,陳邦宇雖然表情坦然,但內心卻十分受用。而後他作為領導,掌握著談話地主導權,開口詢問一些潘俊宇的日常生話後,慢慢的步入主題,道出接見潘俊宇的真實目的:“俊宇,我聽說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