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每天總要到營房這裡和老弟兄們廝混一會兒才回家去:“一會兒我要拿兩串回去啊,給我婆娘嚐嚐。”
周圍的闖軍士兵都笑起來:“秦頭兒,全拿回去也沒事兒,本來就是您抓的嘛。”
“那你們還不得在背後罵我?”秦德冬一邊說,一邊把幾串烤好的拿下來,周圍計程車兵們早等得心焦,一聲歡呼就動手分食。
秦德冬塞到嶽牧手裡一串,嶽牧蹲在秦德冬身邊,接過以後楞了一楞,把它遞給旁邊的人:“我不吃。”
“你不是就好吃這個麼?”秦德冬心中奇怪,側頭掃了嶽牧一眼。
“這鵲兒,秦頭兒是在哪裡抓的?”
“在難民區那裡,營地附近的早被抓光了。”秦德冬手下翻動著烤鳥,又回頭看了嶽牧一眼。
嶽牧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聲音也變得緊張起來:“不是我管的那片吧?不是我管的那家姓劉的人家門前的吧?”
“不是。”秦德冬問道:“怎麼了?”
“秦頭兒知道那家姓劉的吧?肯定不是吧,有隻喜鵲在她家門口的樹上做窩……”
“不是!”秦德冬打斷了嶽牧:“不就是你天天給扛大包、砍木柴的那家嘛,我當然知道。”
嶽牧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他告訴秦德冬,那隻喜鵲被劉家當作全家團圓的吉兆,千萬不要去抓。
“放心吧,我一定離你那劉家門口八丈遠。”
……
過了幾天,劉家這裡突然來了幾個神情嚴肅的闖軍,見到劉奶奶後,這幾個闖軍首先是道歉——為嶽牧的不軌行動道歉。為首者向劉奶奶保證:嶽牧一定會被嚴懲不怠,給劉家一個交代。
這番話把劉奶奶唬得不輕,搞了好久還沒